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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开口答话,反而转头去瞧魏豹。
东郭琨玉见状更是恼怒:“姐姐莫要害怕!此地已是国主脚下,是有王法的地方!”
“我等圣姜门庭同气连枝,便是那钩陈院大司马,同样也是圣姜苗裔,若是他知晓这些狗杀才竟敢如此猖狂无礼,也是断不能容的!”
哥舒大石已经骑着竹牛到了近前,闻言不怒反笑,斜着眼睛打量东郭琨玉,就好像在瞧什么稀罕物。
东郭琨玉气得小胸脯不停起伏,仓啷一声拔出腰间佩刀,旋即高举过头,朝着那条黄金锁链狠狠劈下。
铿!
火花四溅当中,只见一柄金光灿灿的奇形长刀反向一格,竟是轻易便将东郭琨玉的佩刀一击而断。
破风声中,一截断刃打着横,贴着他的耳朵边就飞了出去。
出手的正是魏豹,被他持在手里的那柄长刀似钩而曲,背厚而刃薄,寒光耀耀、欺霜赛雪的刀身上有着精美的金色飞鸟纹饰,与他胯下的金牛交相辉映。
东郭琨玉从生死里走了一遭,蓦地尖叫一声,才要说些什么,冷不防脑后忽起劲风,紧接着就被人一把拎住后颈,像是只小鸡仔似的给轻易拽离了地面。
哥舒大石抡动肌肉虬结的胳膊,将这个鹿门左尉往身前一掼,横着搁在了竹牛背上。
他也不在意东郭琨玉乱抓乱蹬的手脚,只是死死按住对方的小身板,面露狞笑道:“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仗着自己有几分家世,竟敢出手劫夺这些作恶多端的妖邪?”
“你放屁!”
东郭琨玉一边奋力挣扎,一边还不忘还口:“我自幼修行,岂会分辨不出哪个是人族,哪个是妖邪?”
哥舒大石闻言又是冷笑:“有眼无珠,你这双招子不要也罢!”
说话间,先前那数百守门甲士已经围拢过来,手中钢刀齐出,将钩陈院众人抵在当中,上方城楼上更是冒出来大量弓箭手,个个引弓搭箭、蓄势待发。
然而终究没有人敢真正动手,这些人名义上隶属鹿门卫,实则祖祖辈辈依附于东郭氏,根本与私兵无异,眼见小主人被擒,惊怒之余又不免投鼠忌器。
就在这时,始终冷着脸未发一言的魏豹开口了:“它们确实是害人无数的妖邪,只是眼下被这条锁链镇压住了体内煞气,你瞧不出来罢了。”
东郭琨玉一愣,脸上兀自不信,手脚上的挣扎却是弱了几分。
他趴在竹牛背上,费力地扬起脑袋,皱巴着一张小脸问道:“如何证明?”
魏豹瞥了这少年一眼,移开目光不说话了,对周围那些快要捅到自己身上的钢刀更是恍若未见。
“如何证明?”
哥舒大石重复了一句,只是语气与东郭琨玉截然不同。
他嘿然一笑、大手一扬,毫不客气地将少年扔下牛背,砸得地上一片尘土飞扬。
“要不是我等得了上命,须得将这些妖邪当众明正典刑、以宣钩陈之威,谁耐烦大老远的将它们活着押到王都?”
“听说王都东郭有个菜市口,最是热闹不过?待会儿就当着本处军民的面,将这些害人的玩意挨个砍了,到时东郭小将军自然能眼见为实!”
此言一出,灰头土脸的东郭琨玉还不如何,被黄金锁链捆着的那些家伙却是立刻激动起来,一个个面露哀求之色,嘴巴不断开阖,偏又发不出半点声响。
魏豹脸色一沉,用嗽金辟寒钩的刀身往黄金锁链上一拍,整条锁链就倏地绷直,被绑起来的家伙们则是神情陡然一僵,便连嘴巴也身不由己地紧紧闭上了。
亲眼见到这条黄金锁链的神奇之处,东郭琨玉也不免迟疑起来。
他朝簇拥着自己的甲士们一挥手:“去,把菜市口围起来!我倒要看看,今日钩陈院要怎么杀人立威!”
于是,鹿门外的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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