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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公司总经理沃斯,腹邦总公司派遣的执行董事,霉国佳里得布夏大学农科博士头衔。
万德福是土生土长的大国人,农科院研究员出身,依靠技术和人脉创立登丰种业公司,被腹邦看中收购,合并成立新公司雁楼农化。
在资本和技术扶持下,万德福用了二十年时间将曾经的对手一一斩尽杀绝,确立雁楼农化如今的垄断地位。
万德福对公司的作出的贡献无可置疑,但他远做不到一手遮天。
朱红色的长桌旁有五把椅子,他坐的是最大一张。
除了沃斯,每个人都希望跟他换一换座位。
沃斯不是不想,只是不能。
腹邦公司可以控股企业,却无法以自己身份成为垄断市场的主体,那样就等于自掘坟墓,毕竟亩产千斤和亩产八百斤的产品差距构不成压倒性优势。
不披上一张皮把利益分润出去,政策和市场的波动就足以抹平对竞争产品的优势。
市场上总会有新品种出现,市场手段也足以解决大部分困扰。
会议是一种必不可少的程序,表面作用是表现领导者对市场变化的敏感,留下备忘录以示对股东的负责态度。
实际上既然发现问题,讨论如何解决不过是个烟雾弹,谁去解决才是烟雾弹中隐藏的重点。
执行者手里掌控的才叫权力。
五个人,乍看上去每个都是对头,可揣摩起来却有轻重缓急的区别。
合纵连横的目标永远是对手而不是朋友。
垄断的市场氛围下,想取得亮眼功劳越来越难。
如果没有新的变化,僵持的氛围也只能一直维持下去。
危机,危机,危险中才有机会。
如果没有危险,就要想办法制造点危险出来。
即便危险程度不大,也要在认识中放大。
万德福在制造危险。
沃斯因为没法换位子,所以兴趣不大。
他没兴趣,不代表其他人没兴趣,区别只在于衡量是该先发制人还是后发制人。
无论先发还是后发,目的都是利益最大化。
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这个问题很严重,新作物如果推广开,我们就将被迅速淘汰,历史经验证明新生事物总是有着蓬勃的生命力,建议尽快开展收购。”
“问题是很严重,从新作物的产能看,即使成为公司产品,也不该继续培养。各位请想一想,每个人一天才能消费多少食物?如果推广开来,价格还能保持么?必然不能,那公司还如何保持现在的高利润增长?”
“更可怕的是,公司投入重金研发培育的同类产品都将付诸东流,这种损失是不可挽回的。”
在万德福领头发言后,众人心领神会,迅速达成默契,先把危险这个馒头做大。
然后把会议备忘录提交,引起股东们恐慌。
之后无论信息搜集、情报整理还是市场模型分析、科学研发配套,都可以名正言顺的套取资金,开展工作。
花别人的钱打别人的孩子,这是种难以言喻的快乐,一般人也难以想象。
“东北市场一向由我负责,既然事情发生在那里,地头人头总归要比别人熟。”
“如果你的外语水平也一样熟就好了。”
万德福皮笑肉不笑地打断对方。
点火的事必须得由沃斯做,他们谁也没法跟大股东无障碍沟通,并非只是语言上的障碍。
亲力亲为和道听途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认识。
必须让沃斯在做事中加深认识,再把认识传递出去。
水混了才好摸鱼,这种没头脑没眼力价的蠢货也敢觊觎他的位置。
“沃斯,你来负责此事,东北区肖占军给你打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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