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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晓如何办了。三爷,且不论天贪一事,咱们就在明面上说买粮一事。你尽可去找商贾们谈赊账,但不是今日,且给我三日时间。三日后,你再去谈此事,商贾们,必定答应。”
陈金裘有些不解,说:“三日后去?你能保证商贾将粮食平价赊给我?”
元吉咧嘴笑了,这神情中透着阴邪的意味,他说:“三日后,三爷带上兵曹,身穿官服。商贾定然会答应三爷一应要求。”
陈金裘犹疑地看向白衣。
白衣宽慰地笑说:“元吉如此肯定,三爷尽可放心。”
陈金裘百爪挠心地想问,但元吉却又开口说:“三爷,此事成。你便是欠我一个人情。”
陈金裘眉头微挑了挑,他呐呐地回答:“自然。”
元吉举着酒壶咕咚咕咚灌尽,放下后,他用手背揩着嘴角的酒渍,说:“身体抱恙,恕不远送。”
陈金裘只觉得这些许日子不见的元吉似变了个人,但他却又说不出怎么个变法。
白衣不在意,他起身招呼陈金裘起身,然后深深看了元吉一眼。随即便和陈金裘一道出门离开了。
元吉喊了混混进来,对其耳语了几声。混混听的连连点头,随即一抱拳,又再次出了门。
屋内,江果和元吉静坐着,酒壶空了,侍女会再送进来。可两人在长坐期间没有说一句话。
尴尬和沉默萦绕在空气中。
江果没了食欲,但仍然捧着渐凉的白粥。
她打破沉默问:“你是不是已经有了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