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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等。
他看着看着,鼻子一酸,泪珠儿滴在笔记本上。钟裕华把笔记贴在胸口,久久地凝望着辛清明的遗相。当天晚上,他便登上了开往省城的直快列车……
“同志,请让一让。”
突然,一个女同志在他耳边说。他向窗口挪了挪,没有回头。但他感觉到她已坐了下来。
“同志,夜里没睡好吗?请问你到哪儿下车?”还是那个女人的声音。他未予理睬,佯装酣睡。
“钟裕华同志,你真的那么困吗?咯咯咯……”
是谁?她怎么认识我?钟裕华睁开了眼睛一看,不由愣了。
一位时髦的姑娘笑盈盈地瞅着他,那双弯弯的眉毛还一扬一扬的呢。她那丰满的胸脯紧靠着他的肩膀,瀑布般的秀发,几乎触到了他的面颊。
“钟裕华同志,你认识我吗?嗯?”
“如果我没认错的话,你就是南副书记的千金,堂堂《华夏日报》社的记者,对吧?”
“不错!在下姓南名珊。那天晚上你怎么不辞而别呢?害得我到处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