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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唐优优嘴里的烧乳鸽不香了,她怨怼地瞪了容洵一眼,这个负心汉,手刃恩臣,真不是个东西!
容洵被她这一眼瞪得警铃大作,娘子暴躁,若是在岳父眼前胖揍他一顿,他颜面何存?
“娘子……”
容洵语气放得轻,将开口,唐优优挪着屁股远离了他,贴近了唐誉,“爹,这次女儿要跟您在一起,共进退,同生死!”
她头顶女主光环,不到结局死不了!
况且,她也不想真的GG,谁知道结局挂掉,能不能重归现实。
只要她活着,保住父亲唐誉,到时候谁死谁活还不一定呢!
“胡闹!”唐誉低喝,猛地一拍桌案,“此等打打杀杀之事,你一介女流参合添什么乱!”
这个老古板!
唐优优知道自己说不动唐誉,桌子下油腻腻的爪子探到容洵腰处,狠狠一拧。
对渣男,无需手下留情!
“嘶——”
容洵倒吸一口凉气,老丈人目光投来,他还不得不保持皮笑肉不笑,接收来自娘子眼刀子的压迫感。
“相国,娘子随我而行,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断然不会让娘子掉一根汗毛!”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唐优优掐着他的肉拧了一圈,以至于容洵脸憋得通红,后半句铿锵有力。
唐誉总觉得,容洵奇奇怪怪,就是自己亲闺女也像变了个人。
但有容洵在前信誓旦旦,唐誉不得不斟酌是否可行,而今,梁州还盛传着唐优优虽乡野村民私奔的故事,并不知她许配给了曾流放的三皇子。
唐誉思忖着,唐优优心里还膈应着一件事,试探问道,“爹,此次徐州之行可带了兵马?”
“自然。”
唐誉话音方落,唐优优双眼发光,“爹,借兵马一用!”
徐州偏郊,黑矿山。
踩铁石的农工井然有序地进进出出,头戴束髻冠,身穿白玉袍的男子修长的手中卷着马鞭,时不时地抽打,总有人皮开肉绽。
月复生本是江湖盗匪,混口饭吃,投靠徐州提督,安排在这黑矿山监工。
照理说,徐州提督的地盘,谁敢闯,偏偏守卫慌慌张张跑来,“月公子!有官兵来犯!”
月复生诧异,好端端的,提督莫不是要自掘坟墓?
“月复生,受死!”
就在这时,骏马之上的女子驰骋而来,肤白貌美,英姿惹人,她紧攥着缰绳,手举长矛,大有巾帼不让须眉之势。
月复生纳闷,这女子哪来的?
面生得很啊!
她身后浩浩荡荡的将士,身穿梁州铁骑甲胄,月复生更茫然了些,他不曾记得招惹过皇城的哪位姑娘家。
“把这里都给我铲平咯!”唐优优气焰滔天,号令军马的感觉不要太好,然鹅她帅不过三秒,缰绳一紧,烈马受惊,前蹄趵起,她头一次骑马,根本稳不住。
只听“啪嚓”一声,摔得个四脚朝天。
世界先是一派死寂,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哄笑,连同她带着铁骑也不例外地偷着乐。
月复生手腕缠着藤条,悠哉悠哉地睨着她,“哪来的官家小姐,来此耍什么威风?还是归家好生习女红,做嫁衣,免得伤了胳膊腿!”
唐优优再一次想碰死,一张玉面脸憋得通红。
她扶着酸疼的腰,故作从容地爬起,恨不得把这匹不听话的马做成火烧!
目光与那匹马黑黝黝的眼睛对视,转而挪移到月复生脸上,见他标志性地淡淡黑眼圈,再看他手中的藤条,忆起惨痛不堪的回忆,恼羞成怒。
“打,把这个人给我打到跪地求饶为止!”
月复生江湖盗匪也不是白混的,铁骑营围攻竟还能不落下风。
黑矿山的劳工多半是卖来掳来的,见大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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