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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真将容洵压在了木板车上,身边的玉米杆子“咔咔”作响。
这么大动静,老农哪能错过好戏,赶着黄牛摇摇晃晃,语重心长道,“后生,这种女娃在俺们村嫁不出去,三从四德都不懂的泼妇!”
唐优优浑身炸毛,这老头要是活在二十一世纪,那定是抱着键盘舌战群雄的主!
她还没发火,被她纤纤细手锁喉的容洵“噗嗤”笑出声。
他这一笑,唐优优懵了,不懂就问,“你疯了?”
容洵仰着头,枕着干草,星月皓眸里光华流转,柔软似水,“娘子真性情,从不藏着掖着,实乃人间难求,为夫是越来越喜欢了。”
动人情话却激起了唐优优一身鸡皮疙瘩,这话从别人口中说出来杀伤力不大,但在容洵嘴里,那是自带三分油腻。
一想到女主死在他怀里,鸡皮疙瘩抖落的唐优优不禁打了个寒颤,触电般抽回了爪子,做防御状,“使不得使不得,不必喜欢我,我不配!”
她可不想谈情说爱,而且还是跟一个虚拟人物,谈恋爱,要命的那种!
容洵微怔,虽然不知何故,娘子与初见时大不相同,但,更与众不同了不是?或许当初她来到天门山,全然父命难为,而今才是最真实的模样。
旋即,他笑容再度浮面,侧目望着远山,目光深邃,“娘子,来日方长。”
长泥煤!
唐优优暗暗啐了口,只听老农惋惜地叹气,“哎,好好的后生,糟践了啊!糟践啦!”
再次从天门山到徐州,唐优优二次经历,话少了,连好奇心也锐减,往后些天,二人住在客栈,分两间屋子。
容洵不曾问她到徐州作甚,唐优优也没问,他们造反的计划何时执行。
清晨,徐州飘起了零星细雨,唐优优还在睡懒觉,房门敲响来。
她四仰八叉地翻了个身,默认为是店中小二,蒙着被子嘟哝,“不吃早点,不要洗脸水,不用沐浴……”
书里的枕头都是木头桩子,用来担着脖子,才是正确的入睡方式。她适应了许久,才习惯无需硬邦邦的枕头寻周公,当然,没有生活压力,睡醒时间都是奔着大中午去的。
“娘子,是我,容洵。”
屋外男子压低声音回答,又敲响了门扉。
唐优优一点也不想搭理。
“娘子,为夫给你准备了惊喜。”
唐优优拉起被子压住耳朵。
“娘子,若是起晚了,那明照堂的烧乳鸽可就没了……”
这狗男主,短短两天时间就把她的习性摸得明明白白。听到烧乳鸽,唐优优难分难舍地和被窝分离,总算人不人鬼不鬼地拉开了门。
“娘子,请早。”容洵像模像样地行礼,看起来跟一只小绵羊似的,但凡唐优优没看过原著,估计会着了他的道!
唐优优懒洋洋伸出手去,“烧乳鸽。”
她对容洵提不起兴趣,反倒是这徐州明照堂的烧乳鸽,鲜嫩多汁,唯美鲜甜,让她念念不忘。
容洵侧身,展臂,“娘子,洗漱一番,二楼翠峰亭小聚。”
“婆婆妈妈!”
唐优优反手摔上了门,吃个烧乳鸽还要什么仪式感!
要她说,古人就是繁文缛节包袱太重,出生下来就给自己画个框框,一辈子中规中矩!
容洵碰了一鼻子灰,不怒反笑,真是有趣,普天之下,哪个大家闺秀能跟唐优优一样任性妄为呢?
二楼翠峰亭,唐优优赴约时,楼阁间除了容洵外,竟还有位须发皆白的老者。
两人推杯换盏,相谈甚欢。
难道容洵为了给她长久供应烧乳鸽,连明照堂的老板也拐过来了?
她疑惑着闯进隔间,两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她身上,老者率先站起身,慈眉善目,花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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