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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过了村民,唐优优赶紧关上了房门。
扭头去看,大男主容洵红着眼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她,似乎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
原著里,容洵本就不是个善茬!
但唐优优又羞又恼,也是双目如赤兔,三步并作两步近前,皱眉喝道,“你瞅啥呢!”
容洵不语,一张脸黑得跟包公似的。
她可是梁州第一美人儿,蕙质兰心,温婉淑德,莫非是她藏得太深,新婚之夜原形毕露,比莽夫还要莽夫!
容洵委屈,早知道新婚之妻秉性如此,他就该堤防一手,这是骗婚,赤果裸地诈骗!
瞧着男主瘪了嘴,俊俏模样煞是好看。
唐优优悻悻然地剜了一记白眼,“得了吧,少给我惺惺作态,别以为装小白兔我就不知道你是个大尾巴狼!”
她又开始在房中东翻西找,终于寻了陪嫁的东西,翻找出一件衣裳站在容洵看不到的视野盲角开始更换。
容洵只听得悉悉索索的声音,实在想不通,那个以婚事逼相国倒戈就范的唐优优,如何一夕之间变得陌生。
“我可跟你说,你要干嘛我管不着,以后飞黄腾达我也不稀罕。”唐优优终于换上了一身雪白轻纱的素衣,长发随意地挽起。
一扫落魄模样,她绕到床头,双手环抱,居高临下地睨着一脸阴沉的容洵,懒洋洋补充道,“简而言之,我们的亲事不作数,反正没有同房……”
话到此处,只听“咔嚓”一声,晴天霹雳。
那闪电跟长了眼似的,直穿屋顶,砸在了唐优优头顶。
“娘子!”
容洵惊呼中,唐优优只觉得浑身通电,由痛到麻,七窍冒烟,通体焦黑,“Duang”地一声倒了下去。
唐优优呆了,彻底地呆了。
以至于发现自己还卡在稻田水渠里的时候,黑白分明的眼睛直溜溜地与路过的老农对视。
天,灰蒙蒙的亮,起了氤氲的雾。
后背的水淌啊淌,似乎是在安抚她将才被劈得“外焦里嫩”的神经。
哦?
又,又重生了?
“姑娘诶,你这是逃婚呐?”
唐优优不过脑子都能想到接下来的对话,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卑微地请求:“救救我,大哥!拉我一把!求你了!”
社死其实不可怕,可怕的是不间断的社死!
灰头土脸的唐优优在回到容洵小窝前,一直在不停反思,她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变故不断,难道生为女主角就必须按照剧情安排走,没有一点人生自由吗?
早知如此,她当初就不该翻开这本狗血言情!
“洵公子诶,你家小娘子给你送回来咯!”老农推开了寝房的门,一眼看到红帐中匍匐在榻,双手被绑的俊新郎,空气安静了好半晌。
容洵阴翳的眼神死死锁定着唐优优,泛着嗜血的光芒。
真乃虎落平阳被犬欺,想他堂堂三皇子,竟然落得如此田地,甚至被新婚娇妻戏耍!
他这脸,都丢光了!
唐优优有气无力地迈进门槛,转身关上门,好端端的一个精神小妹,一天之中死了两次,人都傻了。
容洵看她垂头丧气的模样,被困了一宿的憋屈总算有所缓和,冷冷地哼了声。
唐优优仍旧懒得搭理他,跳崖的粉身碎骨,雷劈的七窍生烟,她再也不想体会,轻车路熟地找到陪嫁的包袱,取出一件素白的衣裳换上,不言不语,坐在了床头椅子上。
“还不给相公松绑?”容洵沉着声,伴着薄怒,活着的仿佛只是灵魂,酸痛的身躯已经不属于自己。
唐优优心情低落到一定程度,既然这本言情小说不允许男女主分道扬镳,但没逼着她必须给男主好脸色啊!
“你不是很能耐吗?自己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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