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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芳芳难堪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没想到老太太一点放过她的意思都没有。
直接指着她的鼻子,吐沫星子直喷的骂:“你个**,就你这样的还敢欺负我们家小缸?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个锅盖了呗?”
“赵方方是吧?你是脑袋被夹了,这也不方啊,我看你还挺贱的。”
这个老奶奶骂人还真的老母猪穿内衣,一套又一套的。
有点东西啊。
安愿佩服的观摩他们之间一方激烈,一方沉默的战争。
她要好好学学,这样回头撒泼打滚也有点长处在身上。
邢以南却是眉头拢起,他大掌霸道的捂住女孩的耳朵。
“别听,都是些污秽的东西。”
男人眼神紧张,生怕安愿这个纯洁的小白花被这话给弄脏了。
他肯定不知道,在二十一世纪的现在,那些只是九牛一毛。
“不要。”
女孩想把他的手拿下来,男人这回没有商量。
他直接牵着安愿的手走到了远处,安愿频频回头看。
又是赵芳芳吃瘪的好戏,没有眼福看了。
等走出来一段距离,他们的耳边再也听不见那些话了。
男人看她好像不是很高兴,边从上衣口袋里摸出来几块糖。
是红虾酥,七零年很珍贵的糖,现在也有。
但是在当时,吃块水果糖都要等到逢年过节的时候,那红虾酥更是不敢想。..
红虾酥的糖纸是红色的,就跟名字相符合,它的糖纸上是醒目的一只大虾的样子。
这种糖外面是乳白色的糖皮里面是夹心的花生渣渣,味道好的不得了。
丰收村还没有几个人吃过,就连邢以南都没有。
但是他还是买来给安愿解馋。
男人的手虽然大但是骨节分明,配着那微微泛着青筋的手臂,有种隐藏的性张力。
他把糖纸给打开,拿出糖塞进安愿的嘴里。
然后安愿就瞅着他把那张糖纸给收回上衣口袋里了。
女孩懵逼的眨眨眼,这糖纸难不成还能换东西?
怎么还收起来反复利用呢。
“这个糖纸还要吗?”安愿认真的问。
邢以南抬眼,微微一笑:“给邢飞飞那小子攒着的。”
说实话,安愿有一阵子没有见过那个可爱的小家伙了,还有点想念。
在家里的邢飞飞:有你这样的大哥,我真的会谢。
她点点头,“我们把剩下的鸡蛋糕和糖都留给飞飞吧。”
邢以南冷酷的摇头,漫不精心的说:“就他考试那个鸭蛋样,家里能管他饭都是可怜他。”
看来他是一点都不在乎这弟弟的心情。
安愿额头流汗,如果邢以南把这个新鲜的,还带着甜味的糖纸带回家里,那邢飞飞会怎么想。
邢以南:关我啥事。
安愿纠结的说:“别吧。”
因为她觉得邢飞飞是个可爱的小男孩,除了调皮以外没有什么毛病。
“不用管他,他吃了糖就皮痒得慌。”邢以南再次替弟弟谢绝好意。
邢飞飞:哥,我真的用不着你帮我拒绝。
他是真的很想吃糖啊!还是他从来没有吃过的红虾酥。
到时候拿一颗到学校里,就可以把小缸的红秋裤给骗过来,穿到头上耀武扬威当大哥了!
他又失去了一回当大哥的机会。
邢以南猜的真的是十足的准确,预判了飞飞的预判。
小缸也是很感谢邢以南的吧,奶奶给做的红秋裤终于不用被别人戴在头上了。
安愿笑的眼睛弯弯,替飞飞小同学解释道:“学习不好又不一定是孩子的错,他只是年纪小贪玩了些,但是心思不坏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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