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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稚不可否认,虽然她不太懂面相方面,但是这几千年来也不是白活的。
那个男人精明又虚伪,说什么愿意接受妻子之前的孩子,都只是些表面话。
当然,他连表面功夫也懒得做。
这不,等男人揽着妇人离开时,他便回头给了旁边佣人一个眼神。
待男人和妇人一起进了屋子后,佣人拿着隔热毛巾,将铁盆端起,无形的同白景稚和贺姿月擦肩而过。
只听“砰”的一声,铁盆被丢进路边的垃圾桶中,佣人嫌晦气的拍了拍自己的双手,恨不得连身上的外套都丢进去。
白景稚说,“走,进去看看吧。”
别墅外面气派又漂亮,别墅里面更是尽显奢华。
一位六岁大的小男孩拿着玩具,小跑到自己父母面前,看见自己母亲泛红的眼睛,连忙放下手里玩具,扑进母亲的怀中:“妈妈你怎么哭了?”
妇人蹲下身子,声音轻柔:“妈妈没哭,只是有沙子进眼睛了。”
男孩说嘟起嘴,“那我给妈妈吹吹。”
“谢谢宝贝。”妇人眉眼之间都是生而为母的慈祥。
贺姿月霎时,眼睛有些酸涩,连心都是酸涩的。
这般慈爱的目光,她太久太久没看见了。
自从父母离婚后,母亲跟她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基本处于放养模式,最近一次见面,还是她查出癌症刚住院时。
母亲看着她的目光很平静,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没有丝毫感情,只是象征性的叮嘱了一句:“好好养病。”
男人弯嘴失笑,蹲下身子,将妻子和孩子揽进怀中。
多么幸福的一家三口啊,贺姿月想着。
陡然间,男孩指着她们说:“爸爸妈妈,她们是谁啊?”
男人和女人一愣,顺着自己儿子指的方向回头看去,空无一人。
男人说:“儿子,你看到什么了?”
“两位姐姐啊,长得很漂亮的姐姐。”小男孩很是懵懂,“可是有一位姐姐哭了欸。”他的手指移到自己的母亲嘴角一颗黑痣上,“姐姐跟妈妈一样,这里有颗痣。”
听见这话,女人漆黑的瞳孔扩大了几分,她怔愣了两秒。
男人惊了两秒,随后揉了揉自己儿子的脑袋说,“儿子,你胡说些什么呢,哪来什么姐姐。”
贺姿月愣愣的看向白景稚,“他……他能看到我们?”
“有些小孩年龄小,接收的阳气还不够成熟,对阴气很敏感,的确可以看见普通人看不见的东西。”.
白景稚拉上贺姿月的手,“我们走吧。”
男孩却格外坚定,“我就是看到了啊,两位姐姐,有一位姐姐跟妈妈一样,嘴巴旁边有一颗痣。”
“她们要走了……”
听见这话,妇人连忙起身,转头喊道:“月月!是你吗?”
贺姿月的挪动脚步的动作一停。
男人却道,“老婆,你怎么还听信孩子的胡言乱语呢,月月已经去世了。”
妇人紧紧抓着男人的双臂,“儿子看见了,一定是月月回来了,是她的灵魂。”
“老婆,这个世界哪有什么灵魂。”
“一定是月月。”妇人的眼角流出晶莹的泪珠。
小男孩却仰着脑袋问,“妈妈,月月是谁?”
“是你姐姐。”
“姐姐?那姐姐是来带我玩的吗?”
妇人的眼泪流得更加汹涌了,“月月,妈妈知道是你,妈妈对不起你,妈妈后悔了。”
她知道现任丈夫不喜欢贺姿月,于是她为了新的家庭,刻意远离了女儿,再加上没多久,怀孕生娃坐月子,照顾更小的儿子,与贺姿月的联系便更少了。
直到,贺姿月被查出癌症。
那时,她有些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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