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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姿月知道自己母亲搬了新家,她二嫁的男人是个做房地产的,比父亲有钱很多。
比如眼前这栋修建得气派又奢华的庄园别墅,靠山又临水,每一处布置都尽显文雅和精巧。
贺姿月想起了以前和父母在市中心居住的大平层,跟眼前这栋华丽的别墅相比,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
白景稚下了车和贺姿月一起往别墅走去,她往自己身上贴了一张隐身符,渐渐地虚实的身影最终消失在日光中。.
走至大门口,白景稚停步,她看着这栋别墅,处处都讲究着风水布局,默默念出四个字:“宅定乾坤。”
贺姿月闻言,有些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白景稚娓娓道来,“乾坤代表着阴阳,代表着天地,宅定乾坤就说明着宅子的风水使用乾坤风水法,让他顺应风水发展,能使家宅安宁,还可使家宅兴旺。”
别墅的后面是山林之地。
“靠近山林之地,属林木迎身,此乃颐养之运,可得富贵相伴。”
别墅的侧边临着一片湖。
“傍水则为旺财之意。”
大门的两边还雕刻着两只栩栩如生的麒麟。
“麒麟之物,乃祥瑞之属,稳固家宅,有利和睦,可定势之用。”
白景稚侧眸,看向身边的贺姿月,“你现在应该进不去。”
商人注重玄学那一套,这不,这栋别墅是由玄学圈里有点道行的大师精心布局的,定宅旺财又镇邪。
听见这话,贺姿月试了试。
的确进不去,像是有一道无形的屏障挡住她的脚步。
“景稚姐,没有别的办法吗?”
“有啊。”白景稚不假思索的回答,“我比他厉害上那么一点。”
于是,她掐了个口诀,在贺姿月的身上一点,“你现在试试。”
贺姿月提步,这次顺畅无比,她惊喜的看向白景稚,“现在可以了。”
白景稚踩着高跟鞋:“那我们进去吧。”
一人一魂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修剪花枝的花农丝毫没有察觉出任何异样。
夕阳西沉,华灯初上。
花园的角落里,有位妇人身着一件奢华的皮草外套,四十几岁的年纪,却保养的极好,火盆里荧荧火光,照亮着她眼角的点点细纹。
听见皮鞋擦地的脚步声,妇人连忙打开水龙头,抓着水管,浇灭那似舌的火光。
铁盆里,黑灰、黄纸、冥币。
是在祭祀。
男人觑了一眼,眼底闪过一抹厌恶,但他掩饰得极好,将女人揽进怀里,温声细语:“想月月了?”
“这栋别墅是我花了大价钱请玄学师布局的,不宜祭祀。”他说得苦口婆心,“这样,等我有空了,陪你去墓地祭祀好吗?”
男人说,“你也真是的,你的女儿我又不是接受不了,爱你的当然会爱你的全部,包括你和你前夫生的女儿。”
他极有耐心的抹了抹女人眼角的泪光,“别难受了,我们还有儿子呢,逝者已逝,节哀顺变。”
“虚伪!”贺姿月怒目而视。
白景稚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