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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漓允靠着君澜澈,一想到他半月之后便要离开夜阑去往泽梦,心里很想反驳一句“才不是”。
不过,她到底也只是静静地靠着,没有说任何一句话。
这样安静的氛围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但箫漓允确实也觉得,自己好像很久都没有像现在这般心安了。
“皇上,潘家家主在那边呢皇上,你来这潘家的书房做什么啊?”
洛歧闻声,朝着身侧的太监威慑地看去,后者立马闭上了嘴不敢再多说一句。
“朕做什么,轮得到你指指点点吗?”
被这样严厉肃穆的视线紧盯着,饶是日日相伴在洛歧身边的太监也心生畏惧。
都说伴君如伴虎,来不及深思,太监便已经干脆地跪在了地上,动作一气呵成。
“是是是,皇上说的是,奴才知错了,奴才再也不敢了。”
洛歧冷笑了一声,并没有再说些什么,抬起脚步便走进了潘家的书房。
根本没有人敢拦着他,只是有下人在见到这样的状况之后,偷偷去向潘家的家主禀告罢了。
洛歧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潘家的书房中,他全然不顾这是臣子的家中,反倒是自在地翻找了起来。
他一会儿抽出书架之中的书看看,一会儿却又走到桌案前站定,端详着桌面上摆放着的物件儿。
“到底还是这般严谨,真是生怕让朕发现一丁点儿蛛丝马迹啊。”
就在这时,有人推门走了进来。
洛歧丝毫没有被人发现的羞耻感,反倒自在地转身看看是何人来打扰了他。
“微臣参见皇上。”
原来是听到了消息的潘家家主潘诚顾不得自己的伤痛,让下人搀扶着他,一瘸一拐地来到了此处。
眼下,就算是行礼的时候牵扯到伤口,引来更大的疼痛,他也恍若未觉,视线只一味紧盯着洛歧。
“原来是潘爱卿,呀,潘爱卿身受重伤,怎么还给朕行如此大礼呢?还不快快请起。”
洛歧皱着眉头,好似当真极为担心潘诚一般,可一边却根本就不作行动。
这样虚假的话,在潘诚看来,倒是极为嘲讽。
他站直身子,开门见山地问道,“皇上来潘家,所为何事啊?”
“朕听闻潘爱卿的独子前些日子遭了变故,恐潘爱卿伤心过度,日日担忧挂念。”
洛歧假模假样地说道,“又听闻潘爱卿竟在自己的府中身受重伤,这不,朕就想来看望一下潘爱卿。”
来看望人,却不去看望人,反倒是来了这府中的书房,醉翁之意明显不在酒。
但,洛歧是皇帝,就算潘诚心中早已看破,却不能嘴上说破。
因而,他便继续顺着洛歧的意说了下去,“皇上仁德,视臣民如子,这般记挂臣下,臣,受宠若惊。”
“唉……”洛歧摆了摆手,“潘爱卿言重了,关心护佑臣民,本就是朕该行之事。”
“潘爱卿,也不必如此挂怀。”
“这……”潘诚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是,皇上说的是。”
见潘诚现在一副恭顺的样子,洛歧显然满意不已。
事已至此,客套的话说完了,接下来,也该说说正事了。
“潘爱卿啊,这朕都亲自来了这潘府,就是不知,那记文到底在何处啊?”
来都来了,既然是为了记文而来的,洛歧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闻言,潘诚心中一阵了然,果然——
他先是故作茫然了一阵,接着问道,“皇上为何突然提起记文?”
洛歧心中直感慨,潘诚果然是只狡猾的老狐狸。
他面上却依旧端着浅浅但不见底的笑,“潘爱卿啊,朕也就是随口问问罢了,毕竟,只有朕与爱卿单独待在一处的机会,难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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