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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鱼刚到鱼鹤园大门外,便听到园墙内里传来嘈杂的声响。
她心里突然一颤,加快脚步往前走去。
陶鱼慌乱中,甚至小跑起来。
她很快跑进了园子,不过几步,便看到园子里场景。
陶鱼失神看着面前一切,她忘记脚下的路,绊倒了。
眼看要摔倒向地面,一道高大的身影更快地飞奔向前,温热的大掌适时握住了她的手臂,扶住了她。
陶鱼怔怔地看着面前已经被挖掉一半的紫藤花墙,骤然脸色苍白。
锄花的园丁们也停下动作,不确定地看着宋鹤城。
陶鱼似明白了什么,她也慌然地看向宋鹤城,目光带着祈求。
那些紫藤,是她和宋鹤城一起种的。
正是春天,全部存活,发芽发得极好。
她看过的,好多还有了花苞,过几天就会开花了。
但是现在,已经被锄掉了一半.....
陶鱼眼睛立马红了,她不是个爱哭的人,很少哭。
宋鹤城只看了那许久未见的人一眼,随即收回目光。
他未尝没有看到她通红的眼,但狠了狠心,沙哑下了指令:
“继续挖!”
园丁们再不敢多看,听到指令,继续拼命挖了起来。
陶鱼眼里的泪突然决堤,大颗大颗地落下,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掉个不停,砸向地面。
她难过到几乎窒息,见那些紫藤被越锄越多,一株株倒落在地,满目疮痍。
好像也同时将她心里某种极重要的东西锄去,很疼。
她再也平静不了,伸手扯住宋鹤城的衣角。
宋鹤城喉结滑动,他全身僵硬地站着,没有看陶鱼。
可眼尾余光里,却还是明晰看到了她挂满泪珠的小脸。
园丁们锄花的动作又慢了下来,宋鹤城握紧双手,到底凛冽出口
“挖!”
那一刻,陶鱼的心瞬间空了,她眼泪模糊,失神地松开了宋鹤城的衣角。
而宋鹤城整个人犹如陷入冰窟,绷紧到了极限。
他知道陶鱼有多爱惜这些花。
他甚至仔细数过陶鱼一天要来看几躺,认真记得她看到发新芽时开心的笑。
他一直知道这些紫藤对她的意义。
可他在等啊!
等陶鱼心疼
等陶鱼发脾气
等陶鱼阻止他!
逼她发泄出最真实的情绪,从而他才有希望留下她。
对陶鱼,宋鹤城确实已经穷途末路,失了沉稳……
发着新芽的紫藤一株一株倒下,渐渐全部被锄尽,一棵不剩。
陶鱼的眼泪好像也掉得麻木,什么也看不清了。
她不忍心再看,安静地转身离开。
陶鱼一路无声哭着,一路往自己睡过的那间卧室走去。
她努力当做什么事情也没发上,无声收拾着自己遗留在这里极少的私人用品。
不过才打开衣柜,宋鹤城便制住了她的手。
陶鱼转头看他,那没有声音的眼泪珠子完全没了控制,掉得更凶了。
宋鹤城心疼死了,他再也忍不住,将那哭惨的人儿抱进了怀里。
陶鱼就那样安静地掉着眼泪,直至将宋鹤城胸膛前的衣服哭到湿透,都未停下。
宋鹤城急了,那眼泪怎么也抹不干。
陶鱼哭的小脸煞白,却一声不吭,他变得慌乱,哪里还见什么狠心。
“对不起,小鱼,都是我的错”
“别走好不好,我们可以种更多的花”
“你若气不过,便打我,或者咬我,只要你解气......”
解气……
陶鱼是想宋鹤城解气,如今花也挖了,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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