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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得这样惨,宋鹤城总会解气了。
她在宋鹤城的怀里,几乎哭得背过气去,除了止不住的抽噎声,她一言不发。
眼泪落进嘴里,很苦。
这样哭着,好像把这段时日的苦楚酸涩都哭了出来。
毫无疑问,大哭一场,确实能释放人的很多情绪。
尤其是冷静的人,她更需要大哭一场。
陶鱼慢慢哭够,眼泪也止住了。
宋鹤城一颗心酸胀到几乎爆炸,小心稳妥地拿温热的毛巾擦干她的脸。
陶鱼见到宋鹤城眼中的心疼,她一直很知道宋鹤城有多宠她。
趁机,她带着鼻音和哭嗝提出一事:
“鹤,城,齐大通已经将我、我的厂全部收走了,是不是代表你同意接、接手了?”
宋鹤城拿着毛巾的手一顿,他未答。
陶鱼平复着情绪,她讨好地握住他的手
“我破产了,但……我不生气的,厂子……我心甘情愿给你,在你手下会有更好的发展。”
“我们分开后,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宋鹤城见她不但不生气,还这般好脾气地同自己商量工厂的事。
听着她委屈地哭嗝。
他替她顺着背,无奈极了,苦涩极了。
数日不曾好好休息的双眼,布满血丝。
宋鹤城亦很懂拿捏陶鱼的命脉,他抬起她的脸,哑着声道
“我一点也不解气,我很生气,小鱼”
“若你走了,我便裁掉所有你熟识,在乎的人”
他逼着自己狠心
“你别忘了,还有李姨......”
宋鹤城点到即止,他相信陶鱼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陶鱼眼神颤了一下。
是啊,宋鹤城拿走了她所有的东西,可唯独没有动成衣厂......
陶鱼安静了一会,待哭嗝渐渐止住,她勾缠向宋鹤城的脖颈。
她娇娇蹭他,万般温柔地求他。
“对不起,他们和这件事没关系,不要牵连他们”
陶鱼吻他,更加乖顺地求他
“求求你,鹤城,我求你。”
宋鹤城的心在滴血,她在意那些花,关心任何人,为了他们这样求他。
可是,她就是隔绝了自己,唯独不关心他.......
“陶鱼,不要走,你若走了,我真的会做出你不愿看到的事。”
宋鹤城色厉内荏,不回应她的吻,做着最后的挣扎努力。
陶鱼太了解宋鹤城了,他有原则,不会做他口中胁迫她的事。
一如宋鹤城的人品,陶鱼信任他。
陶鱼什么也没说,只不停亲他。
哪怕坚韧如宋鹤城,蹭着她冰凉的脸颊,在她越来越主动的吻下。
他终究硬不下心,动摇了起来。
感知着掌下,越来越纤细的腰肢,宋鹤城心中疼惜,痛苦。
或许,他不该再折磨她,该让她离开......
二人约定的一个月之期的最后一天。
陶鱼留在了鱼鹤园里,那一晚,宋鹤城从未有过的狂热温柔。
陶鱼不舍得他,她病态又贪婪的汲取与宋鹤城最后的温存。
但天还是会亮,一切总有结束的时候。
陶鱼眼睛红红,脸色也算不得好。
坐在床边,不舍看着熟睡中的宋鹤城。
她抚过他高挺的鼻梁,抿紧的唇,以及冒出青色胡茬的下巴。
她不再看,转身离开。
房门关上,她走了。
床上高大颀长的男人缓缓睁开了眼。
他苦涩勾起嘴角,强忍着不把那离去的人强制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