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提示:为防止内容获取不全,请勿使用浏览器阅读模式。
活得怎样?身体可好?”高阳彦终于得以问问关于姑姑的事。
“皇后身子好得很,每天除了帮助陛下勘校政务文书,就是教导太子和长公主殿下,陛下这几日准备畋猎,皇后也置办了一身新窄袖锦袍,准备随陛下一起出宫狩猎,连我们这些宫内女史也都要求见习射艺呢。”南宫昭面容灿烂,徐徐答道。
高阳彦听过后,开心了起来,命人收好了宫中和北海送来的礼物,又拆了箭靶。门外车马喧嚣来了许多世家贵胄的子弟亲眷,其中大多自称是兄长高阳旻的挚爱亲朋,还有一名侯爵夫人。近日来高阳彦与这些人打交道费了不少脑筋,他们大多带了礼物,又特意向公襄霖和公西赫拱手揖礼,有几位认得凌彬和成钧的,但都不认得南宫昭。有一名刀弓打扮的女子自称受到公襄霖的邀请,见过公襄霖后又骑马匆匆走了。
高阳彦请诸位在府内园中入座,那公西赫也不见外,径直坐在了主人左首位,公襄霖已在右边坐下,南宫昭等人便依次在席间列坐。高阳彦对诸位亲朋致了谢辞,又让南宫昭代向皇后问好,邀请了公西赫、凌彬、成钧等人一同去参加畋猎,种种说辞后,饮酒开席。
虽然对白天斗鸡后发生的有关崇京城内水下的事情并不了解,但是高阳彦对这水面上的门阀派系却能轻易窥伺一二:公襄霖在崇京混迹三十几年,对崇京内不论世家门阀还是商帮黑道都有交集,相比之下哥哥高阳旻却似乎没有摸索到门路;公西赫虽然看起来说话不慎,又像是故意的,公西家族两代三人列居三公,权倾朝野,是世家门阀的代表,其对待公襄霖和自己的态度应当能折射出朝堂反对藩王、外戚干政,对待凌彬冷漠应当是与寒门军功阶层不想发生干系,对待成钧异常刻薄则应当映射出朝堂中世家门阀与寒门清流之间的敌对;南宫昭早在数年前就是夏朝颇有名气的才女,十一岁就能将经学典籍倒背如流,十三岁被征召入宫,至今已经六七年,众多高门子弟不认得她说明平日里不会私下出宫活动,此次前来就是皇室宗亲派她来为自己撑腰,只是她讲话总觉得是话中有话,摸不清用意。
王府佣人为众人桌上更换杯盏,几道菜呈上后,高阳彦看诸位不认得菜式,便解释道:“今日这些菜式,都是我从北海带来的庖厨烹制,比不上崇京宫廷菜精致,但也算是我家乡浩庭的上好菜肴。北海国冬季阴冷,因此烹制野猪肉、鹿肉、兔肉常常用羹、炙、熬、蒸,边关将士行军搭灶,常做一些方便储存携带食用食品,因此有许多崇京没有的腌味、腊味、肉脯,浩庭的美酒清醇甘冽最为爽口,还有甜食茶点,诸位尽情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