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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各大派追到明教,偏偏那边西域的风沙自行为阵,不是本地人根本进不去,明教那边自己又不澄清,还将每一个试图闯进沙漠戈壁的门派弟子打得半死不活送了出来,人人都说是当年的明教教主藏了起来咧。”
“你看你这就是听八卦不思考了,哪有可能藏了十几年不出来的,而且后来明教先教主不是没多久自己也失踪了吗,我反正是不信,后来就因为这事人人都传明教乃是什么邪魔歪道,教义不正,我看这分明就是自己打不过人,造谣言,没品!”
他们几个纷纷看向罗万万,只见罗万万脸上并无什么波动,一口一口喝着闷酒。
另外有个喝到快没有神志的厨师没管好自己的嘴,说了句:“你瞧他们传上官末远的出关时间,和这批明教弟子出西域的时间,怎么那么像,该不会...传言是真的吧。会不会是假借出关,实则偷偷将上官末远弄出来了?”
大厨赶紧捂着他继续胡言的可能性,尴尬地朝着少侠们那桌赔笑道:“他就是喝多了,少侠你别当真。”
罗万万双眉紧蹙:“若真是有那个神话班的人物跟我们一同出关,我师妹就不会是现在这个下场了。”
话说完,所有人都安静了,原本热闹喜庆的晚餐一聚,反倒是被那个心直口快的厨师给一刀切了干净,最后大厨虽然说了很多好话,罗万万都再无开过口,只在分别时机问明日一同前往论剑赛的适宜,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天微微亮时,屋外传出公鸡打鸣的嘈杂声,混着几声欢快的鸟鸣,一位老伯推开窗户用力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这才开始穿着衣衫。
他穿着一半的时候,一位白发苍苍的老爷爷不请自入,破门进来,语气满满地不耐烦:“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如此拖拖拉拉。”
“远哥,你这么多年,还是这样急性子,”那老伯扣紧上衣最后一粒扣子,打趣道:“不过我也理解,你昨天得到风声说在长安看到了几个明教弟子,上次你要我给木牌的那个少年还背着个漂亮的女娃。”
老伯凑过去,贼兮兮地说:“你猜那是不是你那心心盼盼十几年的小孙女呢?”
“诶不过你说,我们得到的消息都是这个女娃一直躺在他师兄背上睡觉,好像是没醒过,该不会有什么事吧。远哥,如果他真是你孙女,你这次打算怎么处理呢?”
那长者的脸十分严肃,双眼尽管有岁月的痕迹,可也炯炯有神,他一字一句像是在做一种承诺:“当年罗息帮我,虽出关后你才得告知我女儿和他有一个孩子,但如今我妻女下落不明,罗息此次出关先行去寻找阿洛,连他都不知道自己有个女儿。”
“若老天有眼,让我认回这个孙女,我就算抛弃一切,也会守住这个孙女,保护她疼她,再不重犯当年的错误。”
他字字泣血,眼眶略红:“你说她这十几年没爹没娘,谁又会真的掏心掏肺教导她,疼她。”
“都是我当年造的孽,苦了这孩子。”
老伯也跟着有些难过,拍拍他安抚道:“是,若真是你孙女,我也帮着一起疼,把这十几年的通通补回来!还得加上十倍!”
那老伯刚刚还睡眼惺忪,被这一番言语到是弄得清醒了,突然想到些什么:“可你顶着这张脸归来,势必引起一番很大的风波,斩柳阁如今早已易主,还是当年跟着围剿你的那几个狗崽子,你怕是不能顺利回去斩柳阁。”
“我以为武林人修道,修的一身正气,我不犯人,也不是引颈待戮,我教我修炼的秘诀授予后人,乃是希望他们同样仗节死义,碧血丹心,缺不想一个个走了歪道,恨不得一步登天,想着那邪门的捷径。”
说着,两人眼前仿佛浮现当年那场血淋淋的雨夜,那一地不再能言说半分的尸体,和无数个丧心病狂的修炼者,里面有他的徒弟,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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