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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山循着此地府兵的消息,找到了这家食肆。
踏进去的第一眼,便看到躺了一地的人,好几个捂着肚子,好几个蜷缩着身体,其中叫得最大声的,莫过于那个模样还挺周正的斩柳阁少年。
“这是?”她抬头一看,是罗万万,心中放下一块巨石。
魏酌一看来人一身府兵打扮,以为那群司郎中派的人追到此处,刚刚打完的气还没撒完,正准备携棍上去,罗万万拦手挡住:“自己人。“
自己人是府兵,这群明教是什么来头,魏酌只好收棍,退后一步。
罗万万走到涵山面前:“温彦早就走了,你找错地方了。”
涵山低落地摇摇头,面有愧疚:“我醒来后,听到他请了几位人看顾我身体,自己早就随着上官随云赶往斩柳阁了。”
她越讲眼睛越有些泛红,望着天硬是止住了眼泪,深吸一口气继续说:“我知道草昭的事了...我就是想来看看她,我知道你们不知道怎么处理,我这边认识很多人,可以帮帮你们。”
罗万万对温彦的好感自那次离去之后消失得一干二净,对着涵山,原也是摆着一张臭脸,可看涵山此番言辞,再也不好再继续冷着。
涵山还在说:“若是你找不到好地方安葬,或是棺材钱买不起好的,我都全出,我也想送一送...”
“草昭没死,她有救了。”
“什么?!”涵山被罗万万一句给打断,心中满腔的委屈一瞬间被摁住,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又大声回问一句:“什么!”
罗万万指着身侧的姜早:“真的,她说她能医。”
姜早插着腰,脚下还踩着个斩柳阁的侍卫,鼻孔轻哼一声:“正是本神医!”
姜怀瑾一指弹向她额头,低骂一声:“大言不惭。”
地上还在呜咽的上官衫似乎被打到头脑昏昏,只依稀听到几人的对话片语,什么草昭死了,棺材钱,安葬,心中一喜,艰难地借着重剑站起身,也不顾鼻青脸肿毫无仪态,呸地一声将口中的鲜血吐在地上,大喝一声:“死得好,死得好,只可惜我未见着她死的惨样,不能再多加几道伤痕。”
罗万万一听,火蹭蹭往头上直冲,刚拔剑,就被魏酌冷静地拦住,这下两人换了个位置:“就让他觉得死了,省的来闹,多烦。”
似乎挺有道理,上官衫一瘸一拐地被家丁扶着走了,罗万万低头一看,魏酌不知何时又开始啃起他那半只早就冷掉的叫花鸡,刚刚拦自己的正是那只油腻腻的手。
“魏酌。”
“什么。”
“手先拿开。”
魏酌也低头一看,自己的左手压在罗万万的腹部上,还忘记移走了,都是大老爷们的,他计较个什么劲,又趁机略施小力,在罗万万没反应过来面前,擦了一衣衫的油。
“罗万万,你肌肉练得挺硬。”
旁人瞬间被罗万万冷下来的气息给吓得各退五尺。
“魏酌,出去比试比试吧,好久没认真活动筋骨了。”
“大哥!准备好晚上的菜,我请这几位客人!”说罢,眉头一挑,魏酌便和罗万万出了门去。
涵山怯生生地看着留下来的花枝派等人,问道:“你们也是草昭的朋友们?”
姜早吃吃笑了声:“不是,我们都是去论剑赛途径长安,在此相遇的。”
“真的谢谢你们。”涵山打了个拱手,满眼欢喜。
“不过医治的过程,稍微麻烦些,且我需要一个女孩子帮我,你会同去论剑赛吗?”
涵山一想,自己醒来后便置信回了北方,说自己过些时日就回去述职,可转念一想,温彦虽先行离去,可自己何尝不知道,那是温彦多年的愿望,入一名门正派,深造武功,在江湖甚至在这武林能有一番作为。温彦多年的盼望,如今刚好有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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