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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早。
阿早。
罗万万觉得有些怪异,这名字这么那么耳熟,他似乎听谁经常说起过这个名字,可如今突然去想,脑袋就如同卡了壳一般,抓不到一丁点头绪。
这头魏酌也不知道开心个什么劲,乍一拍桌吼道:“令妹有救是喜事,不如我们请阿早小妹吃顿好的,有力气了才能治草昭呢是不是。”.
“那可不行,你瞧外面天色有些黑,我得先回食肆和我师兄会个面,不然他们会担心的。”
姜早转念一想:“你不用担心我会跑,医它只需在这周内,但是依照我们现在的距离和斩柳阁的赛事时间,我们约莫在在这停留一天,我给他进行第一次施针,然后我们一同上路,路上连续七天我都会继续医治,此地到达斩柳阁大约三日马程,到了斩柳阁我们找个客栈一同住,你如何?”
罗万万点点头,觉得这小女娃可靠了许多,心中感激之情油然而生,对中原人的厌恶又少了许多。
“我们送你回去吧。”魏酌笑:“那家食肆我们偷偷溜回去,叫大哥做几道好菜,请你和你师门!”
姜怀瑾黑着脸等了一个下午,正坐着面对门的位置,旁边两个师弟妹半个声音都不敢发出来,师兄生气的样子他们领教了多次,完全不敢造次。
黄昏渐落,屋外一阵喧哗,姜怀瑾原以为是她师妹回来了,两个师弟妹的表情略有缓和,只要是师妹,犯了错也有能力让师兄心情好起来,屁股才刚刚离开板凳,就看到一行穿着斩柳阁服装的侍从推开门帘偶组了进来。
门帘推开的时候,屋外一个小少年架马而来,在将落之时身下这匹骏马突然前膝一弯,站立不稳栽了下去,这少年在狼狈中缓缓爬了起来,顺带踢了那马几脚,嘴中还在骂骂咧咧,没几句干净的话,穿着得光鲜亮丽,实则行为看不出什么礼仪家教。
且这桀骜不驯的模样,多半是斩柳阁尊贵的弟子或是家属,他猛地朝那马挥了鞭子,这才将马鞭递给身边的人,走了进食肆。
这人别着把重剑在身后,刀柄刻处一个绚丽的字-衫。
姜怀瑾便是一眼就认出这就是斩柳阁那个上官衫,臭名远扬,偏偏有个好师傅教,实力也不能说是废物。
上官衫毫无仪态地一脚踏在姜怀瑾这一桌,轻蔑一鄙:“老子要这桌,风景好,滚。”
眼下还不是就餐的时间,食肆内几乎到处都是空桌椅,几位厨师围着小二话些家常,还不用做菜,其中那个带头的大厨也不转头,视线随意一撇,在桌下微微压下手,示意他们几个兄弟不用轻举妄动。
姜怀瑾喝着杯中等姜早已经冷掉的茶,心中本就有些烦闷,这人倒是直接撞上来了。他狡黠一笑:“眼睛瞎了啊,旁边都空的。”
这小少年哪遇到过这么忤逆他的人,瞬间气不打一处来,眼底浮现戾气,左手握拳,骨节摩擦之声咔咔接连而至,似乎想要拔剑相向,想了想,这三人穿着朴素,估计只是胆子大了点的寻常人家,便消了些气,命令身边的仆人:“那就请这三位离开。”
说是请,动作可就不那么礼貌了。
仆从们纷纷摩拳擦掌,似乎是想要用暴力解决这件事,还未靠近那三人,君怀瑾猛地将茶杯往那木桌上一放,不知怎的控制力道,声音极大,可半点茶水都没有溅出来。
他优哉悠哉地从腰间取下他那条花枝,瞎眼的看不出什么,可这食肆的大厨可是负责此地丐帮据点的总头头,江湖什么大的小的消息几乎他都掌握了不少,原以为下午那小丫头已经是这次花枝派出来比赛最厉害的人了,这下他看到姜怀瑾这把树枝,便感觉到此界论剑赛,恐怕是风云将转,江湖要换一匹新血了。
此把武器,可是记在了如今江湖的宝库录上的,只逊色花枝派掌门姜萤一点,更有些江湖老人说,如果这少年再运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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