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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宁戚追至密林深处,却见到野猪正灵活逃窜甚远,眼看便要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内的了。
宁戚立刻搭弓,微微眯眼瞄准野猪。
箭矢伴随着风声暴射而出,下一刻准确命中了野猪的屁股。
野猪哀嚎一声,随即倒下。
宁戚面上的喜悦之色略显,继而便准备将野猪逮回来。但下一刻,一个人影出现在她面前。
她愣了愣,望着眼前身形有些消瘦的男子,不自觉出口问道:
“王爷,你怎么在这儿。”
施观澜面色不改,他棱角分明的面孔旁,围在领口的一圈雪白绒毛被风微微吹动。
“一连两月未曾见你,可还安好?”
清润的声音夹杂了些许哑意,在这林中响起,宁戚闻言一时间愣了愣。
生病的是他,这句话本该自己问他才是。
“我无碍,倒是王爷,身体看起来还未好全,实在不该出来吹风。”
宁戚撇开自己的眼神,努力让自己不要将视线落在施观澜身上。
“我无事,不过是不慎染上风寒罢了。”
施观澜眼眸微垂,向来清风朗月的一张脸上,许是因为生病的缘故,浮现出淡淡的脆弱之感,整个人周身萦绕的气质也比之前更加淡漠疏离了些。
不知为何,宁戚的心中有些刺痛。
她不太愿意见到这般的施观澜。
在她印象里,施观澜应当是泰山崩于前而依旧面不改色,云淡风轻的模样。
而不是这般,看上去颇为憔悴的样子。
“你与施怀毓,可是有什么关系?”
二人静默半晌,施观澜还是出口询问道。
宁戚讶异地望向他,似是在疑惑为何施观澜会说出这番话一般,接着她摇了摇头:
“不曾,只是见过几面。”
“那便好。”宁戚话音刚落,施观澜就接话道:
“他不是个好相与的人,你莫要与他过多牵扯,以及——”
施观澜顿了顿,又望了一眼宁戚,接着道:
“近来小心一些。”
间施观澜突然冒出这番话,宁戚深感诧异,为何叫自己小心一些?
难不成是施子恺要有所行动了?
宁戚刚欲开口询问,却见施观澜上前几步,右手攥住她的手腕,左手捏住她的下巴,迅速覆下唇。
秋风徐徐,落叶纷纷。
温凉的唇碰上,温柔地辗转流连,却在下一刻又迅速抽开。
蜻蜓点水般的一个吻,却让宁戚呆愣在原地。
她怔怔的抬手抚上自己的唇,迷惑的眼神望向施观澜,刚想启唇,却在下一刻听见一道含着震惊的声音:
“你们在做什么?!”
两人皆循声望去,见到一袭紫色身影正立在茂盛的树下,似是看见了他们方才的所作所为,俊美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竟是施怀毓。
“如雍王所见,自是在干些该干的事。”
施观澜唇角漾起一抹清浅的笑意,但是又与平时的笑不太一样,透出几分愉悦来。
施怀毓走到宁戚面前,又望望堂而皇之的施观澜,眉头紧皱:
“本王竟不知你何时喜好男风了。”
“雍王慎言。”施观澜唇角弧度渐隐,眼眸之间带了冷光:
“这位乃是本王的王妃,宁戚。”
此言一出,林中瞬间静得落针可闻。
“王妃?”
施怀毓的视线在宁戚与施观澜之间不断交汇,带着浓重的质疑和不信。
宁戚见此,只好摘下面具,朗声道:
“雍王,我的确是晋安王妃宁戚,也是中郎将宁戚。”
细密的阳光从树叶的缝隙中洒进来,落在宁戚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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