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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马车中的气氛霎时间变得奇怪起来。
“嗯,我这次出邺都,就是为了找人医腿,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施观澜却跟没事人一般,饮了口茶,耐心解释道。
宁戚听到施观澜的回答,干笑了两声。
她信才怪。
施观澜以断腿伪装。
在施子恺眼下忍辱负重多年,如今却自己结束了这个谎言。
前一世,施观澜这个时候还隐瞒的好好的。
到底是为了什么,让他现在就急着褪下这层掩饰?
宁戚心思百转,全然没顾上手中茶水渐渐凉下。
难道,施观澜准备现在就谋反?
她心中一惊。
望了望施观澜,她斟酌了半晌,还是开口道:
“回了邺都,你准备怎么向禀告圣上这件事?”
话音刚落。
施观澜原本半闭的眼睛猛然睁开。
一瞬不瞬地盯着宁戚。
马车内静的落针可闻,唯有茶盏不断冒出的雾气缭绕。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清冽的声音一如往常,宁戚却隐隐感到一丝试探之意。
但她面上还是强装镇定:
“为何这么问,我只是担心你又被施子恺刁难。”
施观澜的目光在宁戚脸上流连半晌。
接着移开:
“无妨,我已做好准备。”
宁戚咬了咬唇。
面上好像是糊弄过去了。
但是她也不清楚,施观澜对自己有没有起疑。
他实在是个很谨慎的人,心细如发,善于观察别人的一举一动。
洞若明火,运筹帷幄。
但不知为何,宁戚心底缓缓升起一丝小小的气愤。
心底有个小人在不断吵闹着。
施观澜在怀疑什么呢,怀疑自己会暗害于他吗?
她是知道施观澜的双腿残疾为假。
但是她决计不会告诉其他人。
施观澜帮了自己这么多回。
自己在他眼里,便是这么一个恩将仇报之人吗?
想着想着,宁戚心底的那一丝气愤逐渐变成委屈。
她沉默不语,盯着茶盏愣愣出神。
两人间的气氛凝固起来。
似是感觉到宁戚的不对劲,施观澜微叹口气:
“并不是我怀疑你,只是担心你无辜牵扯进来。”
“所以我的事,你知道的越少越好。”
骗子。
宁戚心中暗道。
你这般心机深沉之人,怎么可能相信其他人。
她依旧不语。
转身出了马车,纵马上路。
罢了,道不同,不相为谋。
看着宁戚纵马的背影,施观澜的墨瞳微微沉下。
后来的路程,即便宁戚再累。
也不曾踏进,施观澜的马车半步。
她倔强地骑马赶路,与将士们同食同睡。
望着宁戚与将士们谈笑风生的背影。
披着玄色外袍的施观澜,面色罕见地阴了阴。
“主子,可要我去唤王妃过来?”
单单垂眸,面上平静无波道。
“不必了。”施观澜捏捏眉心,将手中的月白披风递给她:
“拿去给她,入夜温差大,让她披着。”
“是。”
单单拿着披风向宁戚走去。
片刻后她回来。
月白披风却仍旧好好的呆在她的手上。
“禀告主子,王妃说她惧热,用不上这披风。”
施观澜微微抿唇,略有些头疼。
他拿回披风。
自己朝正聊得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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