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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没有,就那个新来的那个小敛,一整夜都没有回房睡觉,今早大检查也没来。”
“啊呀,你说的,是不是那个一脸狐狸相的女人?我知道我知道,谭敛嘛。跟她同房的阿芳说过了,长的了一脸风骚样说话还勾人,平日里懒得跟头猪一样。这下好了活该她被查到,夜不归宿,也真敢啊。”
“嘘,你小点声,我这都是听别人说的。半夜不归宿估计是跟个小侍卫~哈哈哈……”
另一个人也好笑的不得了:“谁说一定是个小侍卫了?要我讲,是个没根的小太监也不一定~哈哈哈哈哈哈哈……”
两个人就在谭敛的屋外说着悄悄话,因为位置偏远一些,平常这里没什么人,所以两个人说话也就稍微放肆一些。
谁能想到正主就在里面呢。
谭敛先是皱眉,原来昨天晚上查了人,阿芳就是那个趾高气扬让她洗衣服的宫女,跟她同房,平日里的喜好也就是欺负谭敛。
不是欺负谭敛,就是欺负别人。
同房里的姑娘们基本上都被她欺负过,因为阿芳小时候在市井流氓那里混迹过,略微懂一些功夫,小宫女们怕挨打,只能被她欺负。
这个时候谭敛刚入宫,还没有被欺负的严重,但是不代表没有被欺负。
她歪着头,给自己又倒了一壶茶。
屋内有一个烧热水的炉子,她在喝第一杯茶的时候就发现了,茶是温热的。
要么是有人刚走,要么是盛夏的温度让它留有余温。
后者还好说,但要是前者……也不好说,这个节骨点上也没人会害自个。翻到讨好巴结的不会少。
谭敛眯了眯眼,毕竟死过一次,心眼多了些。
外面的两个小宫女还在叽叽喳喳,其中一个说道:“呀,到时辰了,咱们快去吃饭吧。不然今天又没饭了。”
于是两个人又匆匆忙忙的跑了。
两人刚走,谭敛就推开门,她已经换好的宫女的粗布衣服,冷冷的撇了外面空冷的院子一眼,关好门,慢吞吞的往吃饭的院子走。
平常自己坐的位子已经被放了杂物,因为位置是固定好的,那么此刻谭敛就没有了座位。
她眯了眯眼看着旁边正在拼命抢菜的阿芳,抬脚走了过去,走到她跟前的时候还是很好的语气。
“你的东西吗?麻烦拿一下。”
阿芳正在抢菜,冷不丁被拍了一下受了惊,回过头瞪着谭敛。
待她完全反应过来眼前的人是失踪的谭敛的时候,直接放下了手里的饭碗,笑了:“啊呀呀我当是谁呢,昨晚上彻夜未归还以为你被哪个不知名的小公公给折腾的没了呢~怎么的今中午来了?”
她的嗓门大,又带着嘲笑意味,直接吸引了整个饭堂里吃饭的女人们。
有戏看,有饭吃,何乐而不为。
谭敛皱了皱眉,没去搭理她,而是扭头看着自己座位旁边另一个女人,语气已经冷下去了:“那这些东西是你的吗?”
那女人摇了摇头,似乎是不愿意多说话。
阿芳见状,嗤笑一声:“别这样啊,欺负人家兰兰,那分明是你的活,可别一来了就要死要活的跟有人欺负你一样。你昨个衣服没洗完,早上检查被发现了,今天你除了要洗衣服,这活是多派给你的。”
谭敛闻言才正经的看了一眼那些杂物,其实就是一些破了洞的粗布,估计是得缝补的活计。
她听不得阿芳那尖锐的嗓门跟阴阳怪气的语气,拿起那一堆粗布就扔到了阿芳的怀里,语气让人听不清情绪:“谁没洗完就是谁的活。”
说着,她拿起来面前的空碗要去盛米。半途却被一只手打翻了碗。
谭敛缓缓放下筷子,只是一脸挑衅的阿芳。
没有表情,只是单纯的盯着她。那双透彻的墨色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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