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提示：为防止内容获取不全，请勿使用浏览器阅读模式。
我呀？”温海漪心中欢喜。
瑶瑶一叉腰，超级骄傲，声音软软糯糯的：“当然啦，那天我还看到你和小姑跳舞了。”
“你妈妈呢？”木杳栀蹲下身，酝酿出温浅笑意，揉揉她可爱小脑袋。
“我在这。”木杳栀的大嫂董二轻手轻脚推开门，又小心翼翼合上，做了个“嘘”手势。
木杳栀唤她：“大嫂。”
董二却越过木杳栀，看向倪喃，小声说：“这就是杳枫那孩子？”
“是。”木杳栀几不可察地点了下头。
倪喃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哪怕董二的眼神只是单纯打量，没半点恶意，她不由往温海漪背后缩，成功将董二注意力吸引到温海漪身上。
董二疑惑地问木杳栀：“这位是？”
木杳栀眸色带晦，喉咙略略发紧，她摆出个并不真实的笑，岔开这话题：“爸爸还有意识吗？”
瞧见她这态度，董二心头猜到大半。
曾听丈夫木骁澈提过这位小姑的过往事迹，董二倒不觉得有什么，她身边也有朋友谈同性对象的，日子还不是一样过。qδ
董二：“时睡时醒，这会应该睡着，只是就算醒了，也不太能认人了。”
“我去看看。”木杳栀拔腿就想进去。
董二拉住她，眼里的担忧一览无余：“妈妈在里面呢。”
木杳栀眼瞳蓦地一暗，整个人像褪掉光彩走进黑白电视，她抓拳：“那我也得进去。”
/
病房和走廊一门之隔，飘着比外边浓重十倍的消毒水味，抽湿机和空气净化器在运行，窗户却同样敞开着，许是想散掉这标志这死亡的气息。
木父躺在床上沉沉闭着眼，心电监护仪艰难地跳出有气无力的波动。
两个护工忙忙碌碌，一个在给木父擦脸，一个在捏腿按摩促进血液循环，帮他减少痛苦。
黎晚时神色平静地坐在床前，拿着个鲜红油亮的苹果在削皮，贴了亮片大拇指压着刀面，慢条斯理往前推，苹果削到头了皮都没断，宛若精雕玉琢一件艺术品。
木父病成这样，连开头说话都难，更别提吃口苹果。
“你来了。”她昂一昂头，脸庞像刷了一层朦胧的釉。
黎晚时瘦了，脸上的骨骼分明，显得很单薄。
她很认真地化了妆，精致如初，眼中仍意气风发，但比不得两年前生机勃勃。
那是种生理性质的自然变老。
木杳栀满腔堆积的怒气及压抑多年的埋怨，在见到黎晚时递来的苹果后，似乎要彻底决堤爆发。
可她不能。
因为此刻躺着紧闭双眼的是她生父，而这个递她苹果的是生母，都是创造她的人。
木杳栀不是个给面子的人，她迟迟没接过苹果，甚至没给出任何动作，无声的拒绝。
天热，眼见果肉有氧化迹象，黎晚时只得自讨没趣地丢进垃圾桶。
“你们先吃饭去吧，我们母女说些悄悄话。”她朝护工说。
护工很快离开。
宽敞的病房显得格外空荡孤寂，好似说一句话便会有相同的回音。
“你还是带她来了啊？”黎晚时慢悠悠地清理水果刀，哂笑，直视木杳栀，下一秒又瞥到床上的木父，“看来你也是个长情的。”
前半句话木杳栀以为是指倪喃，后半句一听便觉不对劲，“她”指的分明是温海漪。
木杳栀胸腔氧气仿佛在这一瞬被抽空，扯了下嘴角，咬着干涩的嘴唇。
不等她发作，就听黎晚时懒洋洋丢来句：“你爸爸会不高兴的。”
“有什么好不高兴的？”木杳栀眼睛都没眨。
黎晚时：“你大哥是他骄傲，而你行事作风却没一点像他的。”
“这么说大哥找女人当老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