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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多恨自己的年少无畏,竟将花豹当幼猫,被狠咬一口还以为是爱的舔舐,那般鬼使神差沉沦在对方虚构的未来中,毫无防备地迎来一败涂地。
“!?”蒲娴英瞠目结舌,脆弱的小心脏抖了抖。
她险些被酒呛到喉咙,没想到这命里缺木的居然还缺德,放着温海漪这般我见犹怜的大美人不管,跑去外面偷吃,真可恶,简直太可恶了!
蒲娴英不禁替温海漪打抱不平,她原以为两人是因性格不匹配或哪里不合适而分手的,毕竟木杳栀在外表现的实在严谨端正,导致她的印象中,木杳栀一直是个一尘不染的人,谁料……
表面看着正儿八经守规矩,内里竟也是个偷腥猫。
蒲娴英这么想着,瞧向温海漪的目光愈发母爱泛滥破堤岸,就差没扑上来将她一通乱抱,再亲几口。
“因……因为孔雀?大爷的,木杳栀还真跟她有一腿?”她说话都结巴了。
任凭她素日教养再好,都没忍住爆粗口。
温海漪不可避免地白她一眼:“不、是!”
孔雀还没那资格,哪怕温海漪自己也承认,孔雀仗着是木杳栀高中旧识及同性好友的身份,吃尽了红利,但她的确没真正介入过她们之间。
正如孔雀所说,她有自己的矜贵与骄傲,纵使穷途末路,她不会做第三者,那是卑鄙的象征和贬义的称谓。
蒲娴英以为温海漪是死要面子,不肯人前低头,本着为朋友自信心着想的心态,她点点头,十万分通情达理地道:“我明白。”
你明白个毛线……温海漪被她眼中的同情看得头皮发麻。
她故作淡定,将一缕散落的发丝拢到耳后,眉眼轻徐说:“都过去了,也没必要再纠结过往。”
真的都过去了吗?
蒲娴英安静望着温海漪,几不可觉地皱了下眉。
这回轮到她思绪万千了,她撑着下巴,状似不经意地开口:“我听说,你丢了她送你的戒指。”
温海漪呼吸一窒,下意识抓住了空空无一物的左手中指。
“你听谁说的?”她略急促地问。
这种隐私事,除两个当事人外,不应该会有其他人知道的。
蒲娴英沙哑咳嗽两声,顿了顿,心绪复杂道:“我有次不小心撞见了你俩的谈话。”
她主动将“争吵”委婉成“谈话”。
其实那回也不算激烈的争吵,可在蒲娴英看来,越是平淡的争吵越代表温海漪有多厌倦失望。
温海漪牵强地弯了弯眼眸,笑容可以用淡来形容。
她忽然回忆起木杳栀曾靠在她肩膀,轻轻问:如果我接受家里安排跟他人订婚,你愿意跟我继续保持这样的关系吗?做我的……
木杳栀就差没把“地下女友”四字直白说出来了。
温海漪还记得自己不假思索地回她:我会跟你分手,让你滚蛋。
后来她们真的分手了,滚蛋的却是温海漪自己。
温海漪唇角肉眼可见的下垂,她直勾勾盯着大电视上MV里男女主相拥的画面,眼中的情绪是蒲娴英分辨不清的纷杂错乱,有种被戳破心事的难堪,又有点兴味索然的消沉。
耳边干嗷跑调的歌声越唱越响,温海漪心有烦意地倚靠在沙发,大脑主动屏蔽了蒲娴英的喋喋不休。.
蒲娴英一旦唠叨起来就没完没了,不知怎么的,她想到大二联谊会对温海漪一见钟情,后继死缠烂打追求她整整一学期的某男生,蒲娴英提起这事,问温海漪后来那男孩怎么样了?
温海漪垂眼,神色微微有几分冷:“后来木杳栀帮我摆平了。”
“怎么个摆平法?”蒲娴英捏着温海漪下巴,很是感兴趣。
“她对他说她喜欢我。”温海漪一连用了好几个TA,也不管蒲娴英听没听懂,自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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