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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班,我这个班长不邀请她说不过去。”
温海漪一声不吭。
况且她是模特,和你不是一个圈,这些年都在国外发展,大概率不会特地赶回来参加个同学聚会,前几回她不都缺席了,所以此番邀请不过是走个明面上的形式。”蒲娴英又道。
温海漪愈听脸色愈差,语气冷淡透着股疏离感:“我明白……”
蒲娴英宽慰她:“都过去这么多年,孔雀是公开追过木杳栀,可杳栀不也从未让她得手过。”
“我还情愿她得手呢。”温海漪横着张脸,几不可闻地叹一声。
也不至于她现在这般纠结忧惴。
蒲娴英心一跳,有种隐隐约约的预感,冷不丁问:“你最近,是不是见过木杳栀了?”
温海漪正在擦蹭在杯口的口红,被这么没头没脑一问,身子顿时僵化在那。
将手中的纸巾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她才很不自然地开口:“没有。”
“你就继续骗我吧,我都看出你在撒谎。”蒲娴英紧追不舍。
温海漪摇头,很无力地咬唇:“我真没有。”
“真没有?”
蒲娴英视线从温海漪平静的脸上挪到她蜷紧的手指,轻挑慢捻的目光,好似要剥落她层层伪装,温海漪被看得背脊发麻,自惭形秽。
她不是个擅长撒谎的人,立刻败下阵来,摇摇昏胀的脑袋说:“一个月前我去试镜,正巧碰见她。”
“于是你俩顺理成章旧情复燃?”蒲娴英使劲盯她。
温海漪蹙眉,吞吐说:“三周前我参加展会,被人逼酒,她替我解了围,然后……”她想了想,选择隐瞒掉一部分:“没然后,就这些了。”
蒲娴英笑得很圆滑,宛如狡黠的小狐狸:“你是不是有点动摇?觉得这女人居然该死的甜美。”
“怎么可能。”温海漪面色微变,极力否认。
“跟她分手后,你有后悔过吗?”蒲娴英再追问。
温海漪鼻间发出哼笑,脸庞原本绷直的线条有所松懈,反倒唇角上翘,浮现几抹似有若无的弧度。
乍一看是笑,却碎碎的像冰。
她抬起狭长的眼皮,睫羽遮挡了精心勾绘的细眼线。
看着美艳动人,足够和玫瑰相媲美。
她当然有后悔过,后悔没在分手前跟木杳栀炒个姐妹情,好涨点曝光率,没能将吸血菟丝花的本性发挥到极致,没好好敲诈笔青春损失费。
否则她现在,也不会身负房贷车贷各种贷,还被剥夺了肉松的抚养权,甚至连探视权都没留给她。
早知今日,当初就该心一横把猫咪给偷回家。
“你们当年究竟为什么分手?总有理由吧。”蒲娴英主动换了个问题。
温海漪眸光沉了沉,漆黑没有亮光,牙齿咬得紧紧的:“因为她对我不忠,总想着背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