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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扇子，是大师兄的法器。”
季九笙未回应，手中的折扇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敲打手心。
“我也曾以为人有相似，可若巧合太多，那么就不是巧合了，季九笙，你拿出折扇，想必就等着守株待兔了。”
早不拿晚不拿，偏偏在她见了顾孟平之后拿出来，可不就等着她来问了。
这季九笙要么就是算命可通天，要么就是在玄天门安插了太多眼线，这前脚刚回来，就知道自己去干嘛了。
很神奇，很意外。
水寒渊一直站在沈流月背后，始终拧紧眉，他也看到了季九笙手中那把提字的扇子。
长渊这个名字，出现的次数太多，甚至连他身上流转的血脉，都是魔祖长渊的，容不得他不在意，未知和无法握在手中的东西，都让他心生不喜。
季九笙从树荫里走了出来：“这两把折扇上的万里河山图，皆出自一人之手，自你堕入凡尘，他也跟着你轮回千载，可惜你从未记得过他。”
沈流月心紧缩：“你说的是大师兄？”
季九笙轻呵一声，满目沧桑：“你不是说他跟我长的像吗？一母同胞，自然像了些，修罗族被冰封，他也没能逃过，整个修罗族，只有我和素锦逃了出来。”
修罗族，只在传说中出现的种族，与此流传于世的，是上古神族，凌驾于众生之上，可动山海，可吞天地的两大种族。
原来季九笙当真是修罗族人，难怪他说自己受了天罚，一个本该封印之人，怎能立足三界，难怪天心阁立于三界之外。
“可他既然被封印，为何会随我轮回千载，我，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