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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经》上说,这世界有三样东西对人类最重要:信仰、希望和爱。我认为,对这三个字最好的诠释,对应的就是三个领域:法律、教育和医疗。有意思的是,它们在权力和资本的狂欢下,全部被洞穿。
教育的终极目标或境界,依然是培养人作为公民,获取追求幸福的能力。而在迈入工业化和现代化的后发劣势国家,创办学校的目的,就是培养所谓的接班人。具体而言,对于公办学校,其创办目的是完成工业化时代标准化产品的劳动力的问题;对于民办学校,其目的是为了给资本和股东完成其逐利的初心;对于培训机构,其目的也是与利润有关,很少有真正为了办教育而办的教育。
如果说资本介入之前的传统公立教育,还捡回老祖宗的一点仁义礼智廉耻,在介入之后,就不需要这些无法兑现的东西了。因为真正为了教育而办教育的品牌,会面临系列生存危机,如竞争激烈、人才缺乏、教学科研实力下降等。原因很简单,资本和权力一样,对资源有着天然的驱使力和调节能力。.
那么资本对教育有推动作用吗?资本背景下的教育是纯粹的教育吗?在资本参与下,学校与老师关系如何?老师与学生关系又咋样?
首先,无可否认的一点是,资本对教育是具有推动作用的。但对育人没有推动作用,反而有巨大的副作用。
资本通过资源优化、技术迭代、教学方法、管理方式等,让相对贫困的人口也能享受到同样的教学内容。从这一个角度来说,资本对教育是有推进作用,如同西药对消炎有立竿见影的疗效一样。但是,资本虽然可以让人做更多与教育相关的事情,却无法让人更有爱,反而让欲望代替爱。从这一个角度来说,资本对育人不仅没好处,反而有副作用。
那么在资本背景下,教育是纯粹的教育还是为了赚钱?
不管是民办,还是教育培训机构,大部分教育品牌的老大,他们的首要任务都不是对教育负责,而是对利润负责。也从来没有一个领导、投资人要去考核这些教育品牌的老大,要求他们对“育人”负责。
至于公办教育是否好一些呢?情况稍好,只是在极权主义之下,它们的首要任务依然是对政治负责。
因为,育人没有标准。如果用利润来衡量教育,就像拿猴子屁股作标准来衡量人的脸一样。
而这种不纯粹的运营方式,其本质是由于对资本的逐利性负责所导致的。换言之,如果我们想真正做教育,百年树人,就尽量与资本划清关系。在中国当前国情下,仍不可避免以升学率、进步率、就业率作为考核标准的硬性要求。
那么,在资本的参与下,学校与老师关系如何?
讨论这一个问题的前提,不是讨论老师,也不是讨论学校,而是讨论创办一个学校的目的。如果创办学校的目的不是为了教育,会导致学校与老师的关系变得更加复杂。
老师只是学校实现目的的一双手,是执行者而已。抛开公办学校不谈,民办学校与老师的关系仍然是雇佣与被雇佣的关系,剥削与被剥削的关系。因此在资本的视角看待老师,老师只是工具。混饭吃、努力完成业绩指标的老师会混得不错,而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还能够育人的“人师”,就显得格格不入,因为他们往往富有教育情怀,不屑于交办的业绩指标。
随着时间的推移,就产生了劣胜优汰的结果:好老师往往被排挤不得不选择离开,而混日子、擅长完成业绩的老师会更容易留下来,人员流动会变得很大。
当老师身上背负着及格率、续班率、就业率等各种考核任务时,老师跟学生的关系又怎会单纯?再者,当老师没法拒绝给不适合的学生上课,又是一种什么样的行为呢?
我们需要回头反思,什么是“真正的教育”的问题。老师不是工具,学生不是产品,都是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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