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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天界就收你们这么贵重一法宝,真是太不好意思啦。”
说归说,萧惩将玉符收入囊中的动作却毫不犹豫。
真应看破不说破,笑而不语。
萧惩拱拱手,笑得热情洋溢,勾搭着真应的肩膀说:“改天有空一定要来我的酒楼吃饭啊,我请客做东!”
“……”
真应灵君端的是一派君子作风,举手投足间尽是雅正规矩,丝毫不为萧惩的利诱所动,只淡淡地笑了笑,说:“鬼王客气。”
说话间已走至法阵入口,要送萧惩回去。
萧惩却不知想起什么,又回了回头。真应灵君道:“鬼王不用看了,玄澈君与朝歌君打起架来,一般不打个三天三夜尽不了兴,是不会回来的。”
“哈?”
萧惩“啧”了声,笑:“怎么比以前还夸张呢。”
真应灵君淡淡一笑,正要再说,这时有名金衣神官从旁边的云层穿过,途径他们身边时速度稍缓,朝真应打了个招呼。
萧惩不认识他,但看他清隽疏朗的面容,又隐约觉得有些熟悉。
“丞化君。”
真应点头回礼,见对方衣衫凌乱略显狼狈,便问:“你这是怎么了?”
被称为“丞化君”的这位神官抹了抹额上的薄汗,道:“不慎被卷入一幅画中,孤飞了三天三夜,才总算飞了出来。”
孤?
萧惩眉头下压,显出一丝凝重——
若没记错的话,好像自古以来,只有帝王才有资格自尊为“孤”吧?那眼前这位,难道是……
再看他的神态,尚且镇定自若,看不出一丝的慌乱,一身华贵的金衣也是气度不凡,贵气逼人。
“又是画?”
真应灵君道,似乎类似事件并不是第一次发生,他早已见怪不怪,笑:“先有《红松白头》,再有《卧花逐草》,到你这儿已经是第三幅了,嗯,画的题名是什么?”
“枯木——双——鸦——”
金衣神官的飞毯渐飞渐远,响亮的声音悠悠飘来。
待他远去,萧惩遥望着云层里被飞毯尾巴拖出的长长尾迹,似随口一问:“真应兄,这位坐骑如此优秀的‘丞化君",是何方神圣?”
“……”
真应神色古怪地看了萧惩一眼,似在奇怪他为什么会不认识丞化,笑:“鬼王莫不是在找茬?”
“找茬?”
萧惩一怔,低头整整衣袖,笑眯眯道:“我能找什么茬?怎么就找茬了?”
“……”
真应皱起眉头,疑惑道:“真不认识?”
“……”
实话说,萧惩觉得自己应该认识,但又实在一时思想不起来,无奈地摊摊手:“真不认识。”
真应灵君勉强相信了他,道:“即使鬼王没听说过‘丞化灵君",我想对他的俗名,您定也是不陌生的。”
“哦?”
萧惩挑眉:“说来听听。”
真应灵君缓缓道:“他,姓‘乐"。”
“乐?”
萧惩笑容一僵:“那他岂不是……”
真应点头:“没错,他就是玉鸾的最后一任君主,乐倾尘。”
“怪不得。”
萧惩轻轻叹了口气,说:“怪不得我总看着面熟,没想到竟会是他。”
“……”
真应没有说话,复杂的眼神中掺杂着一丝对萧惩的同情,但微乎其微。
萧惩仰头望天,脸上挂满了哭笑不得,问:“他,什么时候飞升的?”
真应灵君道:“玉鸾国破。”
.
回城路上,萧惩想起改造酒楼的事儿来。
原计划将三楼的包厢改成客房供客人休息,如今颜战在鬼界正缺个落脚的地方,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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