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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真应灵君低笑一声,道:“鬼王还真是贵人多忘事,看来是需要我提醒一下了。”
说着,将手中的黑色典籍掀到某一页。
“……”
萧惩挑了挑眉毛,献出一点儿自己珍贵的耐心等他翻看。
只见真应瞥了眼书中记载,往后退了几步,走到一根白玉天柱旁指着柱子道:“鬼王请看。”
萧惩饶有兴味地将目光移过去,本以为能看到什么新鲜玩意儿,没想到仅仅是一根再普通不过的柱子,上面刻了一条金龙,口中叼着一只绣球。不免有一丝失望,干笑道:
“这有什么稀奇的,不就是一龙戏珠吗?”
真应灵君却摇头:“不,它原本是二龙戏珠。”
“二龙?”
萧惩意外地再次挑眉,戏谑道:“那另一条龙呢?飞走了?”
本是想开个玩笑,石头柱子上雕刻的龙纹比煮熟的鸭子还硬挺,怎么可能会飞呢。谁知道真应竟然真的点了点头,一脸严肃地说:
“嗯,飞走了。”
“…………”
萧惩直接惊了,诧异道:“沃特热法克?!”
“千真万确。”
真应灵君一点儿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说:“你飞升时雷声太大,它受惊,就飞走了。”
“别,少给我戴高帽儿。”
萧惩薄唇微勾,抖了抖烟布袋,似笑非笑道:“再说了,这是高帽吗,分明是好大一个屎盆子。这锅我不背,一定是阁下记错了,飞升的不是我,而是尹天酬。”
“哦?”
真应灵君淡淡一笑,也不反驳。
将古籍往前翻了几百年,按照上面的指引,带着萧惩往前走。
远远能看到一座金光灿灿的宫殿,宫殿前是一片热闹的广场,广场上神官们三五成群聚在一起,正热闹地聊着什么。
而横在广场前的,是一条三丈多宽的长河。
河上架着一座白色拱桥。
走近些,能看清拱桥是由一只只白玉雕成的喜鹊堆砌而成,名为“白鹊桥”,而长河的名字,则叫做“银鲤河”。
站在桥上,真应示意萧惩往桥下看。
河水清澈见底,翠绿色的水草柔柔摆动,红色和银色的锦鲤在水草间嬉戏,时不时跃出水面吐个泡泡,河底还铺着一颗颗亮闪闪的小星星,映得河面波光粼粼。
“风景真好。”
萧惩站护栏前伸了个懒腰,天风吹动他墨色衣摆,阳光下他短短的发茬都像是被镀上了一层有魔力的金光,肆意桀骜。片刻,他撑着护栏孩子气地把半边儿身子都探出去,对着着波光粼粼的河面美景笑得通透:
“但真应君恐怕不是要让我看风景吧,还有话要说。”
真应灵君也笑,指着河床道:“你上上次飞升,天崩地裂。而这条河,就是那时被生生崩出来的。”
“……”
萧惩揉了揉后脖颈子,又仰头活动了下颈椎。
真应灵君又一指河底的星星:“而这星星,也是那时从十三重天上震下来的。怀灵帝君本想捞起来再镶回去,但后辛帝君觉得有银色星星铺在河底,也挺好看,就没再捞。”
“……”
萧惩开始打呵欠,一串一串停不下来。
“……”
真应看他。
萧惩笑了笑:“不好意思啊,昨晚没睡好今天又起了个大早,困。”
虽是道歉,但上挑的眼尾笑起来时总显得缺少了几分诚意。
真应灵君点点头,淡声说:“懂,鬼王日理万机。”
“日理万机倒谈不上,比不得你们帝君。”
萧惩说,又懒懒打了个呵欠:“昨晚我睡不着纯粹因为兴奋,还有你刚说的这个,锅我也不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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