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豆浆 甜豆浆(附录是以圣人居无为之事)(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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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进行劝善。
唐太宗放三百九十个死囚回家过年,让他们第二年秋天再来,结果到了第二年没人监督,死囚都赴约回来了,于是唐太宗就赦免了这些死囚。
后世明太祖朱元璋评价“贞观之治”是:“惟唐太宗皇帝英姿盖世,武定四方,贞观之治,式昭文德。有君天下之德而安万世之功者也”。
这就是历史上有名的“无为而治”的典型治世“文景之治”与“贞观之治”。
又说“康乾盛世”也是一例,但我个人以为,康熙帝还是发动了太多的战争,不在“无为而治”之列。
本句中,帛书本与通行本仅有一字之别,前者为“居”,后者为“处”,意思差别不大,“居”字含有“处”的意思。一点点微小的差异在于,“居”字的46古字是“踞”,甲骨文、金文中,象人曲胫蹲踞形。本义是“蹲着”。而蹲着就是这一点点差异了,它代表的是一种谦卑的态度——“居无为之事”,应该更符合老子的思想。
另一个颇有意味的就是“不言之教”了。
人类“轴心时代”大约在公元前800——公元前200年间,人类文明最重要的三个分支,古希腊有苏格拉底,古印度有释迦摩尼,古中国有老子、孔子。
他们不仅出现在同一个时期,而且,居然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不言之教。
苏格拉底的思想见于他的弟子柏拉图的记录,著名的《对话录》;释迦摩尼的思想亦由弟子阿难所记录;孔子的主要思想载于《论语》,也是弟子们所编录而成;老子的《道德经》仅1700言,为关尹喜强逼而留,否则,老子应该也是不录一字而入函谷关的。
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四位大哲,都是“不言之教”的倡行者,这难道只是一种巧合吗?
这里,要说回“名,可名,非恒名”了。语言是不可能完全覆盖一个事物的,当你试图用语言去描绘或定义它时,就意味着该事物部分信息之丧失。语言,是人类区别于其他动物的重要标志,甚至可以说,是语言让人之所以成为人的,也是语言引领人类进入文明的。但是,所谓“所有的进步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语言虽然具有巨大的作用,但是,靠语言文字传承的人类文明,是建立在一个有重大缺陷基础之上的大厦,每一代人削弱一部分信息,这样,离事物的本源就会越来越远,后人得到的难免都是错误信息,这就是文明发展的悖论——从一个看似光明的出发,却最终难逃整体灭绝的命运。
比如现在呈现在大家面前的这本传世通行本《道德经》,与竹简本《老子》早已大相径庭,那么,它离真正的老子思想,又会有多大的距离呢!
佛祖释迦摩尼留下的“拈花微笑”之典故,亦很能说明这个问题。《五灯会元·七佛·释迦牟尼佛》记录:世尊于灵山会上,拈花示众。是时众皆默然,唯迦叶尊者破颜微笑。世尊曰:“吾有正法眼藏,涅盘妙心,实相无相,微妙法门,不立文字,教外别传,付嘱摩诃迦叶”。另外,我在今人的书中看到佛祖的这么一句话:“我所知法,如树上叶;我所讲法,如掌上叶”,读经不多,我一直没47有找到这句话的出处,也可能是今人杜撰,但我却喜欢这句话的生动与博大,所以还是摘录了出来,与大家分享。
我想,不著文字、不言之教,应该是为了完整保留宇宙与世界真相的最佳选择吧——拈花一笑,会心自知;以此传承,世人得渡。
【翻译】:所以,世间有大智慧的人总是处于这样的状态:他们不做那些超出自然馈赠而欲赢得更多资源的事,也不试图用言语去描述万事万物,只是希望通过自己的行为能让世人从中参悟天道,以此教化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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