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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丝生气……“你,你在茶里下的什么毒?”她躺在我的身下,气若游丝。“非也,再厉害的毒物,怕是也难逃你西山一枝梅的法眼。”
不忙不乱地说道,“是茶!武夷岩茶,不可浸而饮之,若空腹饮,极易茶醉。四肢乏力,头脑空虚,几欲作呕,其状,甚于酒醉。想你千里索命,自当日夜兼程,怕是,早已饥渴难耐了罢。哈哈……”我将手轻轻抚过她秀美而惨白的面颊,“能与姑娘成鱼水之欢,江某无憾矣!姑娘,你可以死了。”我深情地吻向她。那双眼睛熄灭了。
次日清晨,百桥府已在一箭之外。我混迹于赶圩的人群中,目光如炬,找寻着人群中一丝一毫的异常状况。远远地,一老一少两个男子引起了我的注意。老者慈眉善目,幼者顽皮喜人,所不同的是他们手里的家什:一根拇指粗细的拐杖和一柄木质的玩具宝剑。那孩子并不将玩具捧在手里,却是在地上拖曳而行,所过之处,一道拖痕入地寸余,纵是石板亦是。他们便是“南海神叟”金克木和“北冥灵童”孔杰了。世人用剑,无不以砍劈为主,刺撩为辅,独此二人开使剑之先气,手底下数百条性命,无不是在尸身上留下了数个透明窟窿。我们彼此目视,相向而行。“此地人多,你我于此性命相拼,难免伤及无辜。请江大侠另择阴宅如何?老朽略通阴阳,或可为大侠指点迷津。”擦身而过时,金克木仁慈地对我说。“可!”我简单地回答,并转身出了人群。“老朽为此地百姓谢大侠!”南海神叟一鞠到底。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我反倒轻松了下来。行进在乌胥镇外的田头陇间,过去的二十余载春秋一幕幕地涌向心头。他们俩若即若离地跟随着我。看得出来,他们比我紧张得多。谁不知道,赤脚猫江郎的轻功独步天下啊。可这时,我已完全没有了逃跑的欲望,通天神教的“追魂翎”就像一副膏药,粘上了你就揭不下来。与其提心吊胆地藏匿苟活一世,倒不如拼个鱼死网破来得痛快。“此地甚好,此地甚好!”来到一处小山丘,极目四眺,山清水秀。我拍了拍地上青翠的小草,一屁股坐了下来。“果然好眼光。”金克木四下看了看,捋着微微发黄的山羊胡须说道,“此阴宅必泽被子孙,好地方!江大侠,恭喜了。”“哈哈。”我跳了起来,“借金老侠吉言啦。江某至今尚未迎娶,既是泽被子孙,看来,今日葬身此处的怕是另有其人了罢。”“哈哈,世事难料。未可知,未可知啊……”金克木摇头晃脑地再度捋髯。“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可说?!”“北冥灵童”孔杰手指着我,“你,没鞋穿的死猫,拿命来罢!”说完,他腾身向我刺来。我急用青锋剑格开来势,反身一掌击向他的面门。见他作势欲躲,不待招式用老,再一招“借问酒家何处有”,剑身直劈他的下盘。“好身手!”圈外金克木大声赞道,“赤脚猫江郎果然名不虚传。小心了,老朽来也。”话音未落,南海神叟亦加入了战团。一柄势大力沉的楠木剑,一支轻巧灵动的杖中剑,很快就让我落了下风。我左支右挡,身形逐渐慢了下来。“孔杰,要活的。”明显地,金克木的剑已经离开了我的要害部位。“为什么?教主只要他的人头。”北冥灵童却不依不饶。
“教主杀他,乃是他身上系有一个于本教不利的惊天秘密。但或许,这秘密对你我而言,却是天大的福祉却也未可知呢。”“哦,明白了。”这让我大大地透了一口气。
就这样,我又勉强地应付了四十多招,直到孔杰的楠木剑重重地击打在我的胸口。刹那间,气血翻涌,一股腥气自丹田逆行。我躺倒在地,口吐鲜血。祖传的龙泉青锋宝剑被远远地抛在了荒草丛中,我再无反手之力了。“说,你掌握的是本教的什么秘密?”孔杰将剑尖抵在我的喉咙。天知道,北冥灵童始终将楠木剑拖曳在地,却原来是在磨砺它的剑尖。只要他稍一用力,它就能轻易将我钉在大地之上。
“财富……”我一阵激烈的咳嗽,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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