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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1章都死了
石永悄悄抱了抱手臂，缩在一旁不敢吱声。
凄惨的叫声响彻整个院落，就连董则佑都默默把头扭到了一边。
原本他还担心陛下微服私访，带着丽嫔娘娘徒添危险，没想到丽嫔娘娘自身就已经够危险了。
利落的动作，仿佛早已做过千百遍。
孙之邈声嘶力竭，脖颈通红，目光虽落在面前的人脸上，可已经痛得没有焦距。
南蓁并没有停下，周围的视线和孙之邈的吼叫并不能影响她分毫。
她逐渐捏上了对方的中指，还没等用力，孙之邈就大喊，“住手——住手！我说，我说！”
南蓁稍稍撤了几分力，扬起下巴看他，语调平静，“蔡宁宁在哪儿？”
“密道入口在我院子槐树的正后方，从左至右，摁下第三块砖，就能找到。”
孙智将头扭到一边，并不看她。
“嗯。”
“呜……”蔡宁宁憋了许久的眼泪瞬间决堤，边擦边跑过来，“夫人你是来救我的吗？”
上了年纪后，她便不再管后辈的事，只专心礼佛。
“你……你竟然还用这些脏钱给我打造佛像……”
后退几步，压迫感瞬间就小了许多。
此刻听到她的质问，冷哼一声，“没有经营铁矿的钱银收入，你的那些佛像能建起来？仅凭卖那几匹破布吗？做梦！”
孙之邈不敢和她对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可孙之邈不同。
衙役满脸尴尬，连连摆手，往后退了一步，“不是，不是。”
她有些迟疑地抬头，见到一门之隔的人，先是眨眨眼，似乎不敢相信。
一抽一噎道，“夫人，你不要相信他，我之前明明看到他和孙府的管家站在一起说话，他们是一伙的！”
随之而来的，还有蔡宁宁惊讶的目光。
还以为这般出身的大小姐会垂头丧气，等着人来搭救。
蔡宁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刚准备诉苦，突然看到旁边的衙役，顿生警惕。
心中有诸多疑问，可最后道嘴边的只有一句，“小八和小六他们呢？”
闻言，南蓁总算放开了他。
许是听到了脚步声，蔡宁宁手下动作一顿，立马藏好银簪，乖乖地缩到角落里去了。
常年渗水，底下湿哒哒的，鞋履踩上去，发出轻微的“吱吱”声，听得南蓁不自觉蹙起了眉头。
兀自思索——
南蓁见她并不看自己，于是轻唤了一声，“蔡宁宁。”
孙之邈反讥道，“不止呢，你的那些吃穿用度，每一样都沾染上了。”
什么娘娘？
她是不是听错了？
南蓁忽略掉她询问的眼神，递上手帕，嗓音温和，“擦擦吧，都成小花猫了。”
她并不知道来人是谁，只努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没想到她还挺有骨气。
刚开始的时候伸手不见五指，慢慢往下深入，逐渐透出烛光点点。
….
南蓁没有耐心看这狗咬狗一嘴毛的戏码，揪了个孙府的小厮，让他带路。
蔡宁宁略显呆滞地接下，亦步亦趋。
南蓁瞥了衙役一眼，衙役顿时僵住不敢动了。
“……”
南蓁轻飘飘的一句话，不带任何情绪，却让蔡宁宁不敢再开口，只能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着离自己两步之遥的人。
紧随而来的衙役还在迟疑着要不要打头阵，南蓁就已经抬腿走了进去。
脚步声渐渐靠近，最终在门口停下。
可偏偏手指的痛让他时时清醒着，只能硬生生承下这份痛楚。
这是一条通往地下的密道。
蔡宁宁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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