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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和全杪突然同时睁开眼睛,角和全杪带着其他两人向着对方靠近,全杪看了角一眼,角苦笑着摇摇头,全杪立刻苦了脸。两人的身体越绷越禁,在前面的拐角处走来一个男人。角抱着羽向后退,全杪也不断往后缩。说是男人,其实是通过身形和身高判断的,他们根本没有看清那人的脸。他一步一步缓缓的稳稳的向着四人走来,角和全杪已经背靠大石无路可退。那人在距四人还有一段路程的时候停了下来,角和全杪身体绷得更紧了,那人身着紫色衣衫,头发及臀,头上只用一根黑色的发簪,却让人不敢直视。他明明没有半点恶意,两人却有种自己是青蛙,而对方是蛇的感觉。角的心怦怦直跳,全杪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手暗中运气,可惜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他按住腰间的小刀,决定必要时用自己的命让角有时间带着其他两人逃跑。
那人对着羽做了一个抓的动作,角惊得把羽向右推到,角抓起剑准备和他拼命,边给全杪递了一个眼色,让他带着林祁曜跑,全杪假装没有看见,注视着紫衣人,角气极。紫衣人仔细看着手中的白釉瓷瓶和青釉瓷瓶,然后看着角问:“你们怎么有这种瓷瓶?”他的声音很好听,带着属于男人的诱惑,不过角和全杪却打了一个寒颤,林祁曜甚至咳了起来,全杪把他往自己怀里按,角也把羽抱回怀中。角不理他,他也不动怒,只是将右手对着地面,轻轻握了起来,一颗小石子飞了起来落在他的手心,他的拇指和食指捏着小石子,然后松开手小石子掉到地上。全杪呲笑,不以为意。角的脸失去血色,全杪奇怪,顺着角的眼光看去,手一颤,林祁曜摔了出去,角假咳一声,全杪不好意思的弯腰重新把林祁曜抱回怀中。掉到地上的那颗小石子外边结了一层冰,掉到地上时不但没有摔坏,反而使它周围的石子也开始结冰。“是我娘亲给的。”角不情愿地讲,那人看着他和羽好一会儿,直到角头皮发麻时才说:“你们就是她的儿子,那跟我走吧。”说完不等角回答,自己先走了。两人缩着身子,看了一眼地上越来越多结冰的石子,角无奈,只得抱着羽跟在他的身后,过了一会,全杪才反应过来,赶紧追了上去。
角和全杪离紫衣人有三尺,全杪凑到角的身边轻声说:“你怎么就跟着他走了?要是他是你娘亲的仇人,抓住你们是为了让你娘就范,那不是完了。”角无奈的翻眼看天:“你以为你小声说他就听不见?他的武功你又不是没见过,他要抓我们,我们能逃掉?”“不可能。”全杪想也没想就说,“那不就是了。”全杪无言以对。走了四个时辰了,那人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角和全杪内力被禁,气喘吁吁跟在那人身后。又走了一炷香的时间,那人停了下来。他们面前是茂密的树林,隐约可见一些错落有致的木屋和竹屋,角看向四周,全是断壁,深渊包围了它们。这块土地就悬在半空,角回过头,什么路也没有,而且他完全不记得来时走过的路。
角和全杪小心跟在那人身后,远远的可以看见在田间劳作的男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的老人,还有房顶徐徐升起的青烟。有牛羊在山坡上吃草、睡觉,一些小孩儿跟在牛羊身后,空气中仿佛传来了他们欢快的笑声。角突然回头看,果然还是没有路。一路走过,不管人们在做什么都会停下来远远的行礼,尊敬的大喊“族长”,那人也不停下,恩一声就仍然向前走。那些人好像习惯了,也不在意,只是不时用眼光扫过四人,然后或谈论,或吃吃的笑,见角和全杪看过去,就转过头去。当不看他们时,那些人又开始盯着两人看,角和全杪面面相觑。
一直走到村落尽头,有一丛脆竹,竹林中传来一阵一阵的花香,一个绿衫的袅娜身影对着一行人屈身行礼,那人恍如不见,直接走了过去。角有些好奇,回过头看见那个女子直直紫衣人,眼中的迷恋让角全身发寒。穿过密密的树林,就看到了断崖,在断崖边有一排木屋和三间竹屋伫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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