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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淮此时也明了,长明对他的心念并没有什么想法。
只不过元淮对他好,他便应着而已,但也就仅此而已了。
但是元淮想要更多。
他一直都是这样,不知足地想要将这个人锢于身侧,眼中只容得下他的身影。
“长明,我兴许娶不了你。”元淮笑了,他和长明都居在这小村落中,世俗之下,不管怎样元淮在三井村也难以将长明以男子的身份明媒正娶了回来,“但若是你愿的话,自然是好的。”
虽恐怕会遇不少麻烦,口舌之争,世俗之纷,元淮的确是不想有任何阻碍再横亘在他与长明之间的。但若是长明当真愿意与他成亲的话,元淮又有何不愿的?
长明的眼帘微垂,眉头微微蹙起。
人与妖之间,哪有婚配嫁娶可言。
“长明。”
元淮轻声唤道,跨越九百年间的情念都好似融进这两个字间。
他的手指轻轻抚上长明的微凉的脸颊,那双摇曳着烛火的金瞳同样也映着他的面容。
即便这真的只是黄粱一梦,元淮也不愿再醒来。
“弋言加之,与子宜之。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这是元淮在诗经中最喜欢的一句话,而这句话,他也只想对长明一个人说。
长明的瞳仁微颤着,心神微动,他抬眼怔怔看向元淮,却感受到了唇上的触感。
元淮吻了他。
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翻涌的绪念,低头吻上了长明。他的手轻抚着长明的青丝,似是怕吓着了长明,吻得很轻,然而只是唇与唇的轻触都让元淮感到了似是圆了多年魂牵梦绕的夙愿。
元淮好似从未与长明如此的贴近,如此贴近到近乎到他已经快要拥有了他。
“长明,长明……”元淮又一次次轻声唤道,将长明微僵的身体紧紧抱在怀里。
绵绵缠缠的声音似乎就这样烙在长明的心间,无法遗落。
而后,长明推开了元淮。
白袍男子从床榻上匆忙走了下来,他脸上的神态与往日的寡淡冷清多了几分不同,他的耳尖泛着微红,那双眼里有些茫然,还有些无所适从。
“你……”长明注目着元淮,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而元淮很耐心地在等待,他想知道长明到底想说什么。
“你是人。”长明终究说了出来。
“那又如何?”元淮无奈地笑了,他未曾想到长明竟然还会绕回最初这一点上,“长明,你可记得你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便是告诉我,你是妖。”
是人如何?是妖如何?
元淮从未放在心上。
长明沉默了,他的目光从元淮的身上,一直落到了自己的腰间系着的[福寿康宁]的长命锁。
“一月。”
元淮不解地望着长明。
“若是一月之后,我还念着你,我便回来见你。”
元淮这下慌神了,若是不念着,岂不是便不回来了?
还未等到元淮开口,长明便化形为白鸟展翅飞出了屋外,在黑夜中迅然消失了踪影。
元淮怎么也想不着长明竟然会突然地说走就走,若是知晓会如此,元淮再怎样今个晚上也不会如此冲动。他宁可继续和长明这么云里雾里朝夕共处着,也不想长明就这么突然离他一日,更何况还是整整一月。
一月之后回来是皆大欢喜,那若是不回来呢?
元淮开始陷入了长时间的焦躁忧虑之中,他实在不明着长明的心思,就如同他那么多年来也看不懂玄生的心思。他分明觉着长明是愿意和他在一起的,若是长明在这世间存着牵挂之人,元淮觉着那人只可能是他。但如今长明就这么不见了踪影,元淮自然是慌的。
他知晓长明说话算话,说是一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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