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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詹仰拎得起浑身倒刺的狼牙棒时,吓走过数十个重金聘请来的教书先生,揍过隔壁那个五大三粗素爱抢街上小孩糖葫芦的大鼻涕虫,也教训过临街几个到处收保护费的小混混,更凭借过那扒武馆墙头偷学来一丁点三脚猫的功夫,在城外的官道上,诈退过一群见钱眼开不要命的山寨土匪。
而她出门时又总喜欢拎着那根狼牙棒,如胶似漆,密不可分,凡与人意见不合或发生争执,还不等她手起棒落,只要眼睛一瞪,眉毛一竖,周围的人立刻闻风丧胆,二话不说,撒腿就跑。
在劳苦大众传统观念中,女子就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年轻时在家中描眉绣花,待字闺中。成婚后恪守妇道三从四德,日日守在屋檐下相夫教子伺候公婆。等自己的孩子到了婚配年纪,媳妇熬成婆,催促后人繁衍子嗣,壮大家族。最后守尽残灯枯竭,盖棺入殓埋葬入土,成为一尊牌位写进世代宗谱。
一辈子就这样看到头,清清楚楚,不可偏差行错一步。
若是逾矩了,就要背负骂名,受万千“正统”人士的谩骂嘲讽,一人一口唾沫星子,都可以将你淹死。
因此可想而知,詹仰身为传统礼数外的“漏网之鱼”,在归鸿郡众多百姓的眼中,她的名声就如一缸发酵的鱼酱,日久弥臭。
然而今日擂台下,众人热心的举动,多少让她有些始料未及。
此刻,攻下她擂台赶走花驴子的这位来者,被热心群众五花大绑架回了她家中,并善始善终,将今日原委一五一十地向詹父詹母报备详细。临走时,笑容满面异口同声道:“名霸终于有主,记得请喝喜酒!”
看到众人山呼海啸离去,来者扭头也要走,有几位热心群众将他按回椅子上,劝慰道:“兄弟,我们虽然同情你,但这都是天定的缘分啊!你放心,你生的如此强壮,又身怀绝技,看起来十分抗揍,在那小霸王手底下,再多活个三五年没什么问题!”
来者:“······”
詹仰擅作主张摆擂台招上门女婿,并附送詹家全部家产的这一举动,现家产持有者詹父与詹母二人,消化良久才回过神来。詹母手心紧紧攥着一道金丝软鞭,目露凶光,浑身上下微微颤抖,眼看着就要祭出家法鞭子伺候这位不孝女。詹父好歹历经过大风大浪,未免外人见血光,当即起身送客。
“多谢各位乡亲。改日定当则一吉日,请诸位上门赏詹某一个薄面。时辰不早了,请回罢!”
众人收到确切的答复,这才心满意足,乌泱泱散了去。
见碍事的人群散去,詹母再忍耐不住,一拍桌子起身,鞭子抽的一声声厉似惊雷,气势汹汹朝詹仰杀去。
“小畜生!跪下!”
这种类似杀猪的场面,詹仰自小见多了,习以为常,不惊不慌,瞥了眼身侧之人,小声道:“娘,好歹给我点面子,我相公还看着呢。”
闻声,詹母与来者皆是一惊,但前者更为之动容,长鞭在半空一抖,霎时震耳欲聋。
“不知羞臊。你二人还未拜堂成亲,就如此亲昵相称。你可询问过你相公的意见?”
来者又是一惊。未免真的继承家产,来者坐不住了,起身作揖,“今日之事,误会甚重。只因令爱被只花驴子所追撵,在下不过顺路经过,碰巧施以绵薄之力而已。至于入赘贵府,绝无半分攀援。”
詹父听得是喜笑颜开,凑前道:“原来是这位公子英雄救美。多谢,多谢。但詹某听说,擂台下至少围了上千号人。为何只有公子登上擂台救小女呢?”
詹仰心道:“还不是因为你的家产比不过我的热闹好看。”
见来者无语对答,詹父抬手示意,“无妨。若是当真有什么误会,咱们坐下来,细细商讨。”
来者心知这是缓兵之计,毅然拒绝,“在下还有要务在身,便不多叨扰。待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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