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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路摊上,年长的糖果师傅正在制做江户时代广为流传的糖人。
悬于上方的灯盏落下暖黄色的灯光,熬煮出的糖浆色泽橙黄近红,在浇出线条后,迅速在石板上冷却,发烫的甜味也一同凝固。
围在摊前的人□□口称赞,铲刀贴着石板铲起糖画,在驳杂的人声中发出“呲呲”的响音。
一步之遥,犹在人世光暗喧闹之外。
无论是渡边橙还是太宰治,都没有动。而这两人也各自隐去了表情。
心率在对视间发生了变动,每一次颤跃的轻音都仿佛在鼓膜侧旁被成倍放大,思维断接,目光也莫名的无法移开。
长长的风衣披在黑发少年肩上,不论是绕过蓬松卷发缠覆了一只鸢色眼眸似乎由此蔓延到了颈部、手腕的绷带,还是他游离在情绪外的神色,都使得他看上去与这场祭典格格不入。
而这也是自然的。港口Mafia最年轻的干部候补这么一身打扮出现在这里,怎么想都是因为意外或者工作需要。渡边橙静立在夜空下,绯色的和服宽袖垂坠在光与影的交界线上,一如初夏微微绽开的红花。
祭典燃放的花***现,在夜幕中砰然炸响。
绚丽的流光堪堪在鸢色的瞳孔中闪现了一星光亮。
“橙?!”
……透君在叫她。
渡边橙后退一步,避免自己突然被太宰治碰到使得异能拟态无效。
她并没有在公众场合暴露异能力和真实样貌的打算,而且,不管怎么想……
渡边橙慢慢地将视线从太宰治面上移开,转身挤进人群,追上了来找她的安室透。
……不管怎么想,一见钟情这种事都实在太可笑了一点。
她喜欢的人是透君,这一点毋庸置疑。
“没事吧?”安室透一边问出任何人在这个时候都会问的、不会惹人起疑的话,目光若有似无地投向了渡边橙走回他身侧前站立的位置。
发现和渡边橙走散时,安室透有些诧异。不是因为在祭典上走散了这件事本身,而是因为,没能提前察觉到和他走散了并在这件事发生后立刻喊他,这种状况放在这个年纪偶尔会迟钝出神的女孩子身上没什么问题,但放在渡边橙身上着实奇怪。
连和他牵手、朝他笑的时候都能注意到从阳台上掉下来的水壶的人,有可能什么都来不及做,就被其他来参加祭典的普通人挤到一边和他分开吗?
但是一眼望去却没有任何异状。
神轿行过的街道上略微空了下来,许多人围挤在路摊外,等待着自己的糖画。
“没事哦~放心。”渡边橙若无其事地露出了微笑。
这并不是谎言,渡边橙在心里对自己说。
她和太宰治从未正面打过交道,就算太宰治从中原中也那里捕捉到蛛丝马迹,知道了一点什么,也是与『红***报屋』有关的事。
哪怕是『夕也』,能够把这个身份和她现在这副模样准确联系在一起的人也不多,而这之中,有最大可能把情报告诉太宰治的费奥多尔……
那位魔人,无论何时都不会愚蠢到做这种对他自己无益、对她来说最多不过是个高级恶作剧、而对太宰治乃至港口Mafia却有好处的事。
正如渡边橙当时告诉江户川乱步的猜测——虽然她不知道费奥多尔究竟想对横滨做什么,但他无疑是把这里当作了自己挑选的试验田之一,并且切切实实地先行一试。
其他人或许不知道,但是作为被涩泽龙彦抓走的人,太宰治难道不知道龙头抗争的幕后参与者还有一个费奥多尔么?
不管太宰治自己怎么想,只要他一天没有叛出港口Mafia,港口Mafia曾经的牺牲和耻辱就决定了他和费奥多尔相对立的立场。
而这两人……
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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