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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流景离开后,宋抚光心中怅然,好在身上的伤也让她分不出太多的神伤,否则今日注定是无眠之夜。
次日,门外丫鬟叽叽喳喳的声音很快就引起了她的注意。
“嘘,宋小姐还在休息,小点声。”在门外的丫鬟开口的时候,宋抚光已经清醒了过来。
她皱了皱眉。
昨夜带上入眠,尽早起来,她只感觉喉咙发干,脑袋昏昏沉沉,她猜自己可能处于低烧的状态。
她勉强从床上坐起来,而也是这个时候,门外的丫鬟也是推门而入。
看到她坐起来的那一刻,两个丫鬟同时紧张的出声:“宋小姐,你怎么就起来了?”
说完,又飞快的跑过来,想要搀扶宋抚光。
然而在手刚刚接触到宋抚光的时候,两人的表情顿时就慌了:“你发烧了!”
“快!快去叫大夫。”其中一人立马就说。
宋抚光被她们这么一吵,人都精神了些许。qδ
她很清楚自己现在的状况,低烧是正常的,昨天留了药下来,足够应付,于是虚弱的拉着人,说:“不用,死不了,我没事。”
“这怎么就没事啊?”丫鬟都忍不住叹气,但也不敢使劲的扯,只好发泄不满,“宋姑娘,他们宋家的人实在是欺人太甚了!这件事我们整个镇上的人都知道了。”
宋抚光愣了愣,不明所以的看着她们:“知道什么?”
“那自然是他们宋家贪婪,看到你生意这么好,想要分一杯羹,所以这才陷害你!”
“对!好在你有我们主子帮忙。想要招惹你,也不看看你背后站着的人是谁。”小丫鬟气哼哼的挥了挥自己的拳头,模样十分的单纯。
这是什么意思?
这又有南流景什么事?
这一点是宋抚光不明白的,毕竟她都知道的,不过就是公子羽出力,带她出来,而南流景……只不过是半路突然跑出来罢了。
丫鬟一看她还不知道,立马就说:“宋家这些年生意上做的亏心事全都被我们主子给扒拉出来了!”
“对!听说今天一大早天还没有亮,这宋家的所有人就连夜带着行李上了一辆马车离开益州了。”
宋抚光瞳孔微微放大,脸上虽然没有过多的表情,然而此时此刻,表情还是略显错愕。
她忽然意识到,昨天自己因为情绪过激,而错过了一些事情。
“为什么不进去看看?”
清晨风大,一片落叶落在费云翳的肩膀上。
他轻轻的扫落它,笑眯眯的看着从宋抚光院子里走出来的南流景。
刚刚他可是看着南流景过去了,但看这速度,应该是没有进去。
事实上也正如此,南流景刚到门口,就看到两个丫鬟进了屋子里头,他驻足在门口,将她们的对话听了去,也就没了再进去的意思。
“没必要。”南流景淡淡的说,心中却有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感觉,“我该做的事情也已经做了。”
费云翳一听,干咳一声,也不好多说什么。
毕竟,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何况这个当局者还是个九头牛都拉不回的那种,他也不是没有提醒过……
就顺其自然吧!
“马车已经准备好了。”费云翳讲话题转移到正事上。
南流景颔首。
谁知,二人刚到门口却看到门口多了一辆豪华的马车。
这骚包的马车,整个益州能用得起的人也就那么几个,而最近的——
“公子羽。”南流景声音骤然变冷,皱起来的眉头仿佛可以夹死一只苍蝇。
“没想到挑了这么迟的时间,居然还是能遇上你。”公子羽也不装了,直接从马车上跳下来,身后的小厮也紧随其下,手中抱着一个盒子,檀香木的材质,金边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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