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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眼人不为难她,她也不会去找他的麻烦。
林乐好算是看明白了,宴稍一心只想给她把所有的路都铺平铺好,他的生死全然把自己划在了外面,林乐好想抽他几个耳光,是怎么也没想到,她追到这儿来,面对第二次的分别,他依旧把自己撇开,自己一个人去承担一切。
她站在高处,俯视整个岛屿地面,应该是发生了重大的事,在海塔观望栏发出一阵急促的哨声后,地面上的所有人开始往同一个方向跑去。
林乐好忽然觉得呼吸不过来。
她等到地面上的人稀疏不少后才动身,跑得急,好几次崴了脚,又要往海塔赶,又要躲着周围人的巡视,林乐好干脆脱了鞋,赤着脚疾跑。
宴连海把酒杯递给宴稍,让他接。
韩丹尤站在宴连海的身边,目露不忍:“接了吧,宴稍,为什么要这样和老先生对着呢。”
宴稍依旧半跪在地上,任由额头和嘴角的血流,韩丹尤拿过宴连海举着的酒杯,往前几步,递到他眼前,他抬眼,让她滚,韩丹尤的手停在半空中,所有人屏住呼吸,因为大家都知道,刚刚的哨声意味着什么,宴家有地位的人都把个人生死称为家事,这是真正的深宅豪门定下的规矩,忤逆、背叛就意味着无用。
宴家从不养无用的人。
宴连海没出声,韩志远起头,顺手拿过桌子上的茶水,站到宴连海跟前:“宴兄,你这管教孩子的方法真是不行,看,把宴稍给纵坏了!”
韩丹尤颤了一下,回头看两人。
接着,韩志远双手端着茶水,放到宴连海的桌子上,笑得瘆人,低语声足以让整个屋内宴家的有脸人物都听清楚:“这次牵扯的,可不只是商业婚事,林家那趟浑水——谁碰谁惹一身脏啊。”
韩志远在给宴连海提醒。
但杯底没挨到桌面上,宴连海一只手抵住杯底,阻隔着距离,他哼笑了声,一双眼如老鹰:“话太多,不好。”
这下轮到韩志远害怕了。
宴连海确确实实是被宴稍给气了半死,非要韩家那批烫手的山芋不说,连婚事也一而再再而三地推脱,韩志远买通了宴家的年轻佣人,每天给宴连海放些让人神志不清的药,一来二去,药物积淀久了,韩志远的煽风点火顺理成章,直到上次险些把宴稍的腿打残,宴连海才恍如惊醒,制止了最后的惩罚。
但他依旧没把宴稍放走,这让韩志远又有了希望。
看吧,就算宴连海是清醒的又怎么样,宴稍依旧活不下去!
“诶,宴老哥,你这是怎么啦,哎呦——别又是糊涂了?”韩志远把手盖在茶杯口上,往下按,一脸的担忧模样,可也就他自己和宴连海知道,他是在看宴连海是不是药物发作了。
“你糊涂了,志远。”宴连海哈哈笑起来,抵在杯底的手指移开,茶杯重重磕在红木桌上,随后,他把杯口一转,对向韩志远,“喝口茶。”
韩志远面色僵了一瞬,笑着退开。
忽然,宴稍抬了头,然后吐了口血沫,目光幽邃,几乎是将每一句话咬在血肉里:“韩志远,你信不信舌头给你割下来。”
韩志远霎时睁大眼睛,指着宴稍,语气急促对着宴连海喊:“啊呀,宴老兄,你看看,那批画可是牵扯命案!我这样委屈求全,宴家真的不管吗!”
宴连海深深看了眼宴稍,说:“好。”
与此同时,韩志远给韩丹尤使了眼色,下了最后通牒。
她的手在抖。
韩丹尤把手背过去,隐藏住自己所有的慌乱。
昨晚的淤青还未散去,韩志远借口出去接电话,经过韩丹尤身后时,一只手狠狠揉了把韩丹尤的腰,她瞬间挺直,脸上挂着笑。
“丹尤啊——别让我失望。”
韩丹尤压下心中的恶心,乖巧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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