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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放射性同位素发出的射线作用于发光基体的原子时,会引起电离或激发。
当处于激发态或电离的原子重新回到基态或复合时会产生荧光。
仅仅是核辐射根本做不到如此规模的光亮,这种混合物的危险甚至更甚于镭灵脏弹。
“一队穿上高压潜水装,准备采集样本。”
华贝尔的喊声回荡在潜艇内,十个开拓者陆续走向了排水仓,从始至终他都未曾看我一眼。
这里的辐射已经超过了普通人的承受范围,一旦出舱,轻则变异,重则死亡,潜水装也救不了他们。
整个潜艇最难受的应该就是周保国了,他既没有我们的抵抗力,又没受过潜艇抗压训练,精神十分萎靡。
看着屏幕中游出的一个个身影,我知道自己也会有那么一天,而且一定会是在最危险的地方。
这个区域最危险的也就是那些变异水母,浑身冒着电,看上去就像霓虹灯,什么颜色的都有。
只要不傻乎乎的去主动招惹它们,采集任务其实很简单。
可惜,除了珊瑚、泥沙与微生物外,貌似变异水母也是需要采集的标本。
当捕捉网套上了一只粉红的水母之时,所有的水母似乎在同一刻苏醒。
数百光球向着那个开拓者激射而去,起初他还会抽搐两下,像是受到了刺激。
当水母接二连三的贴上他的身体时,整个人噼里啪啦的不停闪烁,很快炸成了一团血雾。
至少他的任务完成了,捕捉网直接被潜艇拉回了舱底。
危机并没有过去,所有的水母跟着捕捉网,向着潜艇涌来。
它们如藤壶般吸附在潜艇外围,巨大的电流连舱内的空气都感觉麻麻的,很快便断了电。
指挥官很快启动了小循环闭路电路,才为主控室争取了一丝光明。
监视器重新启动,透过镜头上的水母,可以看见九名开拓者远远的漂着。
指挥官紧急联系二号潜艇,需要他们以动力喷出水流,将这些水母冲走。
然而二号潜艇距离我们还有一个小时的海程,如果不能及时赶到,外面的九位开拓者将全部溺死在海底。
打开对讲,联系上外面的开拓者,华贝尔向他们说明了情况,希望他们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安静等待一个小时。
周保国在一旁气的直翻白眼,奈何他根本说不了太多话,只能摇头喘气。
我看得明明白白,这就是一场用装备赌命的卑劣行径。
一个小时,二号潜艇即使能赶到,用动力吹开水母的计划不但需要时间,而且未必能生效。
可这群人,潜水装备中的氧气,理论上能支撑一个小时,可实际上未必有那么持久。
就像有的人一顿饭只吃一碗,有的人要吃三碗,可米就那么多。
实际上,这里离海面的距离不过千米,如果选择上浮,还是有希望得以生还的。
只是那样一来很容易暴露潜艇所在,潜水装备与采集样本也难以回收。
只有两名开拓者当机立断向着头顶游去,他们不是军人,没有什么纪律,危险面前本能的选择了逃离。
舱内零星的掌声响起,那是我在为他们的选择感到高兴,牺牲是主动的,而不是被迫的,被迫牺牲无异于谋杀。
在所有人愤怒的目光中,我走出了控制室,回到狭小的船舱,趁着电力系统没有恢复,捏爆了所有的摄像头。
对于这样连自己人生命都不在乎的舰队,我打心底的鄙视,站的位置越高,越能看透所谓“正义”的虚伪。
谎言都习惯性的会加上一个名人的标签或者成功的案例,可有谁明白,成功是不可复制的。
时代变化的速度远远超过了理念的更新,一觉醒来,或许你的努力已经付之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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