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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
十年的刻苦钻研或许赶不上智能AI的一朝一夕,弓箭射的再远也没有一炮的距离。
努力,在天赋面前一文不值,在运气面前毫无还手之力。
或许这次调查是拯救世界的希望,是人类科研的里程碑,可我仍然要离开。
英雄的称号并不能给自己的亲人带来任何实际利益,何况这个称号都不一定会有,而我,活在当下。
藏起两套潜水装备作为备用,一旦有机会,游,也要游回去。
一个多小时后,潜艇一阵摇晃,电力系统恢复,陆陆续续有人从主控室中走出,经过我的身边。
有兴奋喜悦,也有伤感遗憾,排水舱打开,并没有人进来,而是整齐的出去了一个队的开拓者。
七套染血的装备被拉了回来,挨个打开,无一生还。
被憋死在装备里的感觉我不知道是怎样的,只是那鲜红的血渍从头盔中流出时,便能看出挣扎与绝望。
他们将尸体排成一列,我看见每个人的手指都几乎挠成了白骨。
船舱默哀,我睡觉,他们将尸体抬入排水舱,我嘲笑。
潜艇中的环境,阴暗、潮湿,没有能力将他们的遗体送回,因为,任务还要继续。
两艘潜艇一前一后相继前行,明显是改变了原来的探测方案,自始至终,没有人提起去寻找上浮的那两人。
接下来的路程中并没有那么平稳,时不时会感受到潜艇的震动,那一定是畸变怪的撞击。
海兵的脸色已经不对劲,有些人脸色发青,有的人甚至开始流鼻血,他们一个个满眼血丝,萎靡不振。
相反,我却感受到一丝舒适,似乎有某种能量在补充我的体力,让我的能量缓慢增长。
这种感觉很奇怪,似乎我的身体在拼命吸收着辐射,然而多年的理论知识告诉我,辐射吸的饱,自己死的早。
到了第二站,周保国已经躺着不动了,嘴唇发紫,看来已经不行了。
这个我视为最大威胁的人,恐怕已经无法活着回去了,即便现在就返航,他似乎也无法坚持住。
看不明白,似乎他的到来就是为了自杀,将自己埋葬在福岛,甚至我开始一度怀疑,他本就是霓虹人,来魂归故土。
“开拓者2队做好准备!”华贝尔的喊声依旧那么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