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嗔,对众生或事物的厌恶而产生愤恨、恼怒的心理和情绪,违逆我者生嗔恚,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缝合怪铁青着脸,举起手机想要砸掉,却又强忍下怒气,将手机交给了一旁的小龙,自己拿起一把匕首向我走来。
“早点沉江不好么?非要折腾。”缝合怪满是无奈,躺在我的身下,用匕首划开了我的外套:“你交代的时候我再停手。”
缝合怪用一根手指***自己肚子里的刀疤,搅动了几下,又开始在我的肚皮上一阵摸索,直到电话里王文昭带着怒吼的催促。
忽然间,我感觉小腹一痛,一种金属的冰凉袭遍全身,内脏都在不自觉的抽动,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匕首已经在我腹中拉开了一道口子。
我几乎要痛的昏了过去,缝合怪却不紧不慢的将伤口撕开,再将一只手伸了进去,拉出了一节肠子。
我闭上了眼睛,疯狂的催眠自己,告诉自己已经死了,倒计时的数字是我唯一坚持的动力。
他在将我的肠子打结,他又将手伸进去掏出了什么,他似乎是个内科医生,无情而又冰冷,精准的造成疼痛,而又不会让我立刻死亡。
时间过了很久很久,比我这辈子都要长,从我牙牙学语到成家,如同电影般,我看过了这一生。
我听不见也看不见,双眼漆黑,耳旁嗡鸣,这就是死亡么?我的灵魂又将飘向何方?
我又能看见了,看见了王文昭,他在我面前如同一个慈祥的长者,就那样盘坐在地上,喃喃自语,仿佛是在对我道歉。
我又能听见了。
“终究是你赢了。”王文昭的声音满是不甘。“没想到啊,所谓凶器居然一直都在我眼前。”
“当你接到任务的那一刻,我就已经赢了。没有尸体,谁又能猜到她被我砸碎了咽喉呢。只是我好奇,你为何盯着我不放,别说是为了正义。”
“这是个大案,也是我唯一的机会。按照警员的晋升机制,我这个年龄,再不升,就只能等着退休了。干了一辈子警员,一辈子就在街道,不甘心啊。”
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却并不搭腔。
社会的金字塔就是人堆人,想要爬一步就要踩着别人的脑袋,不分是非对错,无论好人坏人。
“能放过我的家人么?”王文昭满眼的哀求,好像他这辈子的坚强在此刻轰然崩塌。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如今王文昭能好好跟我聊上两句,也是为了心中的牵挂,为他的妻儿老小留条活路。
我看着王文昭逐渐淡化的灵魂,一言不发,看着他绝望的乞求,看着他直到消散的那一刻无尽的懊悔。
我没有答应他,这是给他的惩罚,让他带着悔恨消逝,却并非我做出了祸及家人的决定,毕竟,我现在是个良民。
…
艰难的从地上爬起,听着路上的车水马龙,呼吸着自由的空气,回头望去,紫金酒店门前已经没了王文昭的身影。
一个商务装的胖子从酒店的旋转门中走出,向着院门口小跑而来,我蹲下身,假装系鞋带,等待着他的到来。
胖子一路小跑,一边低头操作着手机,我猜他应该是在网上约车。
很快,胖子来到我的身边,我猛然起身,弯腰起跑,迎面向他撞去,将他掀翻在地,脚步不停,冲进了紫金酒店。
贴在玻璃窗上,看着那胖子摔的七晕八素,脸上都挂了彩,我捧腹大笑,感觉一整天的阴霾都随之消弭。
突然想起了什么,我顺着玻璃的反光望去,那个脸上有着淡淡疤痕的安保果然还在。
相比于别的安保,见到客人都会弯腰行礼,他的样子却极其敷衍,眼神时不时的瞥向大门,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人。
我知道,他在等我,虽然他在另一个时空救了我,可我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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