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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协,是人弯下腰成为奴隶的第一步,在强大的对手面前,人性的懦弱使得我们极容易妥协。
年少时,偶遇校霸打劫,在损失一百元后,他还能留下十元让那孩子坐车回家。事后那畏缩的孩子甚至对校霸产生一丝感激,这种畸形的心态,是病,通常称之为奴性。
船外秋风萧瑟,船内闷热不堪,距离十二点不到两小时,东邪的人用绳子捆住了我的手脚,以一种极其难以忍受的姿势,反吊起我的四肢。
王文昭围着我绕了一圈,走到我身后,猛的朝着我下半身就是一脚断子绝孙。
剧痛令我浑身痉挛,不自然的妄图蜷缩起来,却由于被反吊着,无法挣扎,如同一条驱虫,不停的耸动。
小腹绞痛,两条神经顺着我的脖颈暴起,拉扯着我的脑仁,憋的我满脸通红,张开嘴喊不出声,却又无法呼吸。
冷汗在一瞬间,沿着脸颊滴落在地上,双手背后虚空的抓着,却什么也碰不到,两腿发麻,无法控制的颤抖。
口水混合着烧烤的残渣喷涌而出,呕吐物落得到处都是,整整五分钟的煎熬才让我彻底力竭,耷拉着脑袋如同剥了皮的死猪。
王文昭绕回我的面前,从地上捻起一把匕首,掂量了几下,猛然插入我的右腿后侧。
又一阵短暂的痉挛令我恢复了意识,侧过头来,双目死死的凝视着王文昭,气若游丝的说着:“有本事就弄死我,到了时间,你也得陪葬。”
王文昭仿若未闻,走到我身侧,掰开我攥成拳的左手,拧住小拇指,一拉一折,咔嚓一声直接撅断。
感受着我紧绷的身躯,他又掰出我的无名指,一拉一折,紧接着便是中指食指。
嘎嘣一声,我的陶瓷牙套被咬碎,残渣碎片划伤了我的口腔,一口血水吐在了地上。
“现在开始,我问,你答,有一句假话,我就折磨你十分钟。即使我死了,你也会先被玩儿成个残废。”
愤怒,不甘,我不会妥协,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我害怕折磨,更害怕残废,在他踢出那一脚之后,我已经感觉裤子仿佛被血浸透,那玩意儿毁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的心已经死了。
王文昭以为每个人都畏惧死亡,笑话,死亡不过是生命的代谢,是春夏秋冬过往的痕迹,是繁华世界的一缕尘埃,或是某个人的思念。
他看不透,所以,他看不懂,若是他一点点折磨我,说不定我已经妥协了。
“武文是怎么死的?”
“我杀的。”.五
“在哪里杀的?”
“1608房间。”
“尸体呢?”
“消失了。”
“怎么消失的?”
“不知道。”
王文昭拉起我的耳朵,匕首挥动,直接割了下来。
我没有哀嚎,没有辱骂,疼痛也是分等级的,这种伤痛除了恐惧,并不能带来什么,远不及先前的那几下。
王文昭见我毫无反应,慌忙拽着头发将我的脸托了起来,见我没死,才松了口气。
他畏惧死亡,他怕了,他怕我死了他摆脱不了法则的脚步,他恐惧黑皮书的催命计时。
我笑了,笑他畏手畏脚,心口不一,明明害怕,却要摆出一副坦然赴死的样子,虚伪的面具被他自己不经意摘下。
“你笑什么?不许笑!不许笑!”王文昭一下又一下的扇着我的耳光,依旧不解愤怒,他扬起匕首,猛然向着我的脑袋扎下,却又停了手。
“你知道那不是科学可以解释的,我要知道尸体不在了,还去1608做什么?”
王文昭喘了几口粗气,算是认定了这个说法,看着我那副认命的样子,知道再折磨也是徒劳,拿起两根烟同时点燃,将其中一根插在我嘴上。
“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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