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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该在家里瞧着结果啊,怎么回来了?万一事情有变,到时候功亏一篑可怎么办?”祝芸婳听到这里,也有些着急,不解六妹妹关键时刻怎么还回来了。
林有芙反倒有些从容,笑着回复道:“昨日婆婆与邬延保亲密,被夫君逮个正着,两人索性又在儿子跟前定下山盟海誓。
夫君气的将那邬延保打出了门,虽痛哭流涕婆母老树开花,与人有染,可他心底还是赞成婆母另找的。
明面上叫我回家来,避开儿媳瞧婆母的热闹,实际上是叫我来问问姨娘的意思呢,毕竟是邬延保的姐姐,这件事现下已经有九成半的把握了。”
满月松一口气,当初她们将这件事做准的时候,忽略了一个重要的人——方太太的儿子方茂。
若是他不赞成母亲再嫁,凭着举人的身份为母亲求一块招牌,那这件事就算***都好,也终究难成。
好在,方茂不是那种读书读迂腐了的酸书生,也体谅母亲累死累活养他不容易,虽亲眼撞破母亲与人有染,生气归生气,还是有些心软的,也没有一定要母亲为着去了的父亲守节的道理。
祝芸婳和满月都为林有芙高兴,林有芙也与嫂子亲近的很,说了好些这些日子发生的琐碎事情,都是有关于婆母和舅舅的。
婆母没有空操心她与方茂了,林有芙的气色也好了很多,在嫂子跟前说了好多的话,午饭时分倒是被邬姨娘身边的陈娘子微红着眼睛,急匆匆的叫去了。
祝芸婳高兴的很,林有芙走了之后就高高兴兴的去了林应物的书房,要与夫婿一同分享这个喜事。
满月则是回了自己的屋子,和前来串门子的绯萝一同用午饭。
绯萝是个热闹性子,爱说笑的性情比之竹棉不遑多让,且自从竹棉回家待嫁后,便一有时间就来陪着满月说话,叫满月这日子倒是松快了好些。
“听大少爷房中的人说,丰氏好像有喜了,日日指挥着院子的丫鬟做些酸果来吃,可却不叫请府医过来看看。”绯萝吃一口米饭,与满月说着府里的新鲜事儿。
满月一顿,咽下嘴里的菜,疑惑道:“当真奇怪,这又是什么说法?”
“还不是为了争宠?”绯萝满不在乎的道:“自从大奶奶没了,那院子里的莺莺燕燕都使尽浑身解数的勾引大少爷,想着生下一儿半女来固宠。”
“可我记得大少爷自从被解了太太的禁足之后,日日都出门去,哪里还有闲心管那些姨娘们的事情啊?”满月对林应牿的事情也略微有些耳闻。
林应牿前十九年被母亲小江氏管着,后八年被金氏管着,如今好不容易两人都不管他了,岂不是日日留恋花丛?
他以为这些事做的都隐蔽些,只是叫何伍无意中撞见过两次,便当做趣事说给过满月听,她这才有这样一问。
“这就不知道了,不过大少爷从前当真看不出来是这样的人,可见男人的真心还不如这碗白米饭来的踏实呢。”绯萝吃尽最后一口饭,满足的摸摸肚子。
满月好笑她这样的比喻,又叫她吃自己的菜,她与绯萝都是一等,菜也是一样的,只是今日得了姑娘赏的一道鲜鱼脍,自然要拿出来与好姐妹一同分享。
绯萝笑嘻嘻夹一块鱼肉,肚子里好像还差点,吃的满足,嘴里又说了别的,“说起鱼,璇姑娘昨日给老太太送了对观赏的摆件呢,好似也是鱼形的。”
见她说起郑璇,满月赞一句,正要夸,绯萝又说道:“听说是小郑将军从墨玉关淘来的,回京后日日在菩萨跟前供着,很是沾染了些仙气佛气,昨日的日子好,便由着璇姑娘献给了外祖母呢。”
原来是这样,满月心里想一回,又听绯萝将郑琨夸的神人一般,半玩笑半故意道:“怎么日日都能从你嘴里听到关于小郑将军的事情?你该不会……”
“才没有,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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