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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好说,咱们不是好几日没去瞧六姑娘了么?下次去,咱们就带了邬延保过去,若是他瞧上眼,指不定这事就成了。
要是见他有苗头,那姑娘就挑六姑爷去外头庄子查探的那几日,以咱们太太生病了为由,接了六姑娘家住几天,给两人创造机会。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祈祷那邬延保能看得上方太太,能对她产生心思,那一切就都好办了。”满月从祝芸婳手里接过喝了一半的金菊茶,恭恭敬敬说完。
祝芸婳果然眉头舒展开了,只不一会儿,又有些疑虑,问道:“这主意不错是不错,可你不是说邬姨娘不叫她弟弟近些日子来府上了么,又用什么理由能叫他进来,说服他,然后跟着你们去方家呢?”
这……
满月当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只一味的觉得能够引的邬延保对方太太生了心思,那他铁定能帮着他外甥女钳制住方太太,可这如何叫邬延保上钩,她却也有些黔驴技穷,想不到妥当的办法。
“以利诱之,以情挟之,总能找到合适的办法。”思量半天,也没有个太妥当的计划,满月有些挫败。
脑子里又回想好几遍这个法子,突然又有些灵光,惊喜道:“我记得他见我们捧着东西来找邬姨娘,并没有过多关注,像他这样的米虫,怎么会不为银钱所动呢?
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邬姨娘没有跟他说过府里发月钱的日子都是月初,所以邬延保以为要了银子便没有了。
若是咱们派了人告诉他,邬姨娘手里还有银子,他不见得是听邬姨娘话的人,一定会再次进来,那就好办了。”
祝芸婳蹙着眉,也将这个说法否认了,“咱们若是在府里告诉他这些,未免不会引起人猜疑,且之后若是有了什么意外,府里的名声只怕也会被连累了去。”
主子说的话很有道理,两人一时间也陷入了沉思,哪怕生了损招想出其不意的替六姑娘解围,可要顾及的因素太多了,反而不好下手了。
良久,这次倒是祝芸婳先开口了:“或许,咱们先将计划告诉六妹妹,她与那邬延保也算是亲戚,叫舅舅过去给她撑腰,也算是有了接触。”
这话说的满月灵感顿生,拍手赞同一回,又补充道:“若要做的滴水不漏,咱们就派人去邬延保身边撺掇他,说邬姨娘将银子全给了六姑娘了。
以邬延保爱财的性格,指不定还会拉下脸皮去问他外甥女讨钱。
正好给六姑娘通个气,叫她暗地里给那邬延保些好处,勾的他去上门索要几回,若是看对眼,还怕后面的事情不水到渠成啊?”
这话正说到了祝芸婳的心坎上,她还为着自己说的这个法子遗憾也有漏洞,没想到满月倒是聪明,当下主仆两个再细细商量了一回细节,最后一拍即合,早些做准备。
之后的计划很是顺利,何伍是祝芸婳陪嫁的小厮,外面办事自然靠他,不过一两日,就喜滋滋的来回信说是已经办妥了勾引邬延保去找六姑娘要银钱的事情。
满月这边也得力,亲自过去将自己与主子的计划说给六姑娘听。
六姑娘起先也有一样的思虑,可这样精湛的计划,正是她脱离恶婆婆最好最妥当的办法,略思量一回,竟也答应了。
后面的事情,一切顺水推舟,六姑娘为了更显真实,还使了别的法子,只大致方向不差,也算完成了。
等了七八日,方家却始终没有六姑娘的话传来,知道这个计划的三个人,祝芸婳、林应物、满月,都是焦急不已。
因为距离完美计划还差她们之前商议的将六姑娘接来府里几天,替邬延保和方太太制造机会这一环,久久无动静,三人都以为是那邬延保真的没瞧上方太太或者计划中有别的纰漏,导致事情没成,个个都不免有些泄气。
只到了第十日,有闲言碎语的话传到怀霁院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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