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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上弦月隐进云层。
屋子里,偶尔微弱的挣.扎很快被压.制下去。
良久,万籁才归于寂静……
第二天早上,许之渺是被院子里克制的说话声吵醒的。
她想要睁开眼睛,眼皮却酸涩得厉害,身体没有一处不是疼的,仿佛被火车碾过,怎么都提不起来力气。
耳朵里是既熟悉又遥远的声音。
恍恍惚惚间只听见叶老太嘱咐着:“那你在家好好照顾你媳妇,端茶倒水都仔细一点,听到没?!”
接着,一个人推门走进房间,熟悉的气味将她包裹住,有人吻了吻她的发顶,小声道:“睡吧。”
许之渺就安心地又睡了过去。
……
再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了。
许之渺动了动,费力地爬起来,低头一看,入目全都是痕.迹。
她伸手想揉揉眼睛,结果手腕上也有牙印。
“……”
这人,属狼的么。
在床上好凶!
秦列端着脸盆走进来,见她醒了,立刻走过去,“妹妹,你醒了?好点了吗?”
“你还好意思问?!”许之渺瞪了他一眼,被自己沙哑的嗓音吓了一跳,控诉道:“我都求你了,可你根本不听!”
这人,属狼的么。
在床上好凶。
秦列放下脸盆给她倒了杯温水,道歉道:“我的错,等会儿帮你揉揉腰。”
他嘴上说着对不起,但表情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许之渺想起昨晚他也总是用最诚恳的语气跟她说,“妹妹,真的最后了,我保证。”
结果像根本没有尽头!
许之渺肩颈修长,乌黑的长发散在莹白的肩膀上,遮住了一小片胡闹的痕迹,但有更多直直地钻进了秦列的眼睛里。
像要烧起来了。
昨晚,她就是这样全然落在自己怀里,从上到下都……
许之渺看着他越来越危险的眼神,脑海中警铃大作,“你,你不许胡来了,离我远一点!”
说着,她殷红的嘴一闭,敏锐地往边上退了退,翻身就往床的另一边逃下去。
得离这头刚开了荤的狼越远越好!
脚一落地,许之渺腿下一软,差点直接跪在地上。
秦列眼疾手快地跨过来把她扶住,“小心!”
许之渺不领情,恨不得挠他一爪子,“还不是都怪你!”
等许之渺站稳,秦列才喘了一口热气,喉头上下滚动着,“妹妹,我没有……”
秦列想说自己没有那么禽兽。
但是一对上她不信任的眼神,他又心虚地别开了视线,“饿了吧,你再躺一会儿,我去把饭端进来。”
说完,他就大步流星推门出去走向了厨房。
像是在避开什么洪水猛兽。
许之渺:……
许之渺眉头微蹙,趁着机会照了照镜子,看到里面眼皮浮肿的女人吓了一跳。
她撇着嘴,小声嘀咕道:“臭流氓。”
之前在晒谷场分野猪的时候,那些大妈大婶说秦列腰好体格好,自己这小身板在床上肯定受不了,当时听到的时候她还只觉得脸热,实践下来,果然是真的……
秦列很快就把早上熬好的米粥端了进来,边上配了一碟子她之前做的肉酱和菌菇酱。
许之渺本来还想趁着机会指责他两句,让他以后收敛一点。但实在是饿得前胸贴后背,很快就顾不得其他了,一口接一口地用勺子把粥往嘴里舀。
“别急,多吃点。”秦列剥了两个鸡蛋,放进许之渺的碗里,“妹妹,你身体太弱了。”
真的太娇了,都还没用上,几分力就要哭,还是得好好养养,以后,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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