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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之渺心头不自觉地跳了跳,知道今天这关轻易是混不过去了。
她走进来,反手掩上房门,朝床走过去,问道:“怎么还不睡?”
跳动的煤油灯火随着芯爆扑闪了两下,许之渺鸦羽一样的睫毛在眼眶下投射下一片阴影。
秦列就那么定定地看着她,“等你。”
许之渺愣了愣。
要不是她知道秦列现在是在“问罪”,听到这两个字都要红脸了。
一个年轻力壮、长相英俊的男人,坐在床上说——“等你。”
怎么想怎么不纯洁吧。
许之渺把脑子里不合时宜的想法都赶出去,心里默默地暗叹一口气,直接上了床,跟秦列对着面,说道:“你猜到了,今天的事是我故意的,对吗?”
秦列点点头,“嗯。”
他人生得凌厉,脸上没什么表情的时候就显得格外的冷,但对着许之渺,却向来是温柔,甚至纵容的。
仿佛他这个乡下的糙汉子,生得几分少得可怜的细致和柔软,就是为了向着许之渺的。
许之渺显然深谙此事。
她抬头去看他的眼睛,并不怎么担心,“你生气了?”
秦列沉默了片刻,“没有。”
他把许之渺的枕头掖平整,手上都沾上了香。
再开口,是担忧和无可奈何,“万一她真的伤到你了怎么办?”
许之渺道:“不是有你在吗?”
秦列把人圈到自己跟前,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解释自己的心慌。
他盯着许之渺几秒,才谓叹似的认输,“可是我不是总能恰好在你身边的。妹妹,我会担心你。所以,以后就算要做什么,我如果不在的话,一定先保证自己的安全,好吗?”
秦列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莫名其妙。今天李芳芳发疯,根本避无可避,妹妹怎么提前保证安全?
但是,他就是冥冥之中有一种感觉,好像,自己现在的日子是侥幸得来的,他已经失去过眼前人一次了。
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慌乱感由来已久,在这两次妹妹遇险时感觉尤为强烈。
除了叮嘱,他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
许之渺心头一动。
上辈子,秦列在自己出事后的痛苦她知道得一清二楚。
他根本不是在管束自己,而是,在害怕……
怕她受伤,怕事出突然,怕时有意外。
怕好不容易衷情,却不能如意,怕两相分离。
她抿了抿唇,讨好地蹭了蹭秦列的手,“对不起,我保证,会好好保护自己的,好吗?你不要担心了。”
秦列耳尖一红,这下更觉得自己有病了,“妹妹,对不起,我也不是想要求你……,算了,我给你擦脚吧。”
说着,他就抿着薄唇,拿过许之渺湿漉漉的脚放在自己的手心,用毛巾擦了擦。
这事其实他做惯了,但此时此刻配上那张别扭的脸,怎么看怎么像是在赔罪。
为自己的无理。
许之渺扑哧一声笑起来,看着一脸愧疚的男人,只觉得这个人怎么这样好。
他并不介意自己“恶毒”、“睚眦必报”,是永远站在身后保护她的勇士。
勇士只害怕玫瑰凋零。
许之渺忍不住凑上去,想跟眼前人靠得近一点,再近一点。
带着馨香的呼吸喷洒在他耳边,许之渺问:“秦列,你要亲我吗?”
她今天洗完澡穿了一身从空间里拿出来的丝质睡裙,明朗的墨绿色,衬得她凝脂肤,桃花唇。端得是活色生香。
横领下掩盖不住的小半片雪色山丘。
“……”
秦列眼睛不受控制地扫了一眼,脑子一片空白,身体瞬间僵了。
半晌,才道:“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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