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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忧。
入冬之后,殿内自烧着上好的银丝炭。
宫中风向因着这半年的大小事早已大改,瞧着陛下将帝师赐予九公主做驸马,谁人都能看出偏心与爱重,故而内务司一进了冬就给送来了比往年多好多份额的碳。
只是这大殿熏得和暖炉一样,公主还是觉着冷,看来这病一时是好不得了。
“你宫里怎么这么热啊?”
江念珠打帘进来,忽而瞧见江念晚缩在被子里,愣了下,忙又在原地站定,怕把身上的冷气过给她。
香兰过来解她的大氅,江念珠瞧着江念晚,微皱眉道:“还没好?怎么这么严重,太医怎么说?”
咳了两声,江念晚起身找水:“不打紧,每年冬日里我都会咳上两日,吃吃药也就好了。”
江念珠递了水给她,道:“哎,你这些时日就好好歇着吧,宫中也动荡……我瞧岑宁总来长云殿寻你,她来做什么?”
自瞧出她对帝师的心意后,江念珠就和她刻意淡了一淡,如今眼见着她常往长云殿跑,倒是有些不安。
江念晚摇了摇头:“我还在病中,没有见她,也不知她要做什么。你方才说动荡,是什么意思?”
“就是刑部的事,萧润好像死在了狱中,父皇正问责呢,闹得好大动静。”
江念晚一怔:“萧润死了?”
“嗯,前些日子的事,验尸官说是突发心疾而死……好像是他日常被问询时,忽然***用头去撞铁桩,撞得头破血流的,刑部来了好些人才制住他不让他乱动,在压制中可能力气用大了些,再缓过来时候人就没气了,”江念珠微皱眉,继续道,“不过这事也怪不得刑部吧,我听说他把自己撞得面目全非的,若不压制,恐怕也是一死,逃不过去的。”
江念晚皱眉片刻,终是没说什么,只问:“还有什么事?”
江念珠愣了下,没想到她对此事反应这般淡然,将剩下的话压在口中,没说。
朝野近来,若再说大事,恐怕就是徐坤死谏帝师一事,痛斥他辱其女,又涉事许州贪银一案。
听说许州近日也确实死了人,徐坤咬准是帝师灭人口径下了杀手。
他一死谏,加之帝师身上之前的一些杂事,朝中竟也真有人应和。
只是帝师如今还未回来,这样的事,还是不要让这个小病秧子知道才是。
“再也没什么了,你就安心养着也别瞎操心,朝中的事自有父皇来管,若再有好玩的,我还来说与你听。”江念珠道。
“嗯。”江念晚点了下头,眼眸低垂着,不知在想什么。
“你后日就过生辰了吧?还想要什么礼物和我说,看在你生病的份上定帮你置办妥当,再给你添添嫁妆。”江念珠瞧她笑道。
听到嫁妆两个字,江念晚愣了下,没答话。
“帝师是不是也快回来了呀?”江念珠随意问着,目光促狭地望着她。
又咳了几声,江念晚低下头去,淡道:“我还在病中,别把病气过给你,你早些回去罢。”
江念珠微愣,只想着是她不舒服,连忙应下了,撂下给她带的糕点就离去了。
江念晚饮了茶下去,喉间仍疼得发紧,肺里更像是有血一般,每咳一口都震得发疼。
忽然就觉得有些闷,江念晚坐在榻上,轻声道:“我想出去走走。”
瞧了眼外间已经落幕的天色,香兰为难道:“公主,外面天这样冷,若是加重了……”
江念晚摇了摇头,站起身披上大氅,是执意要出去了。
香兰无法,只得道:“公主,那奴婢帮您穿好,可千万别这样出去,定是要再着凉的。”
江念晚站住了脚,任香兰上下摆弄着,目光只落在窗外。
快要入夜,天色有些漆暗,天际带着些沉沉的红,像是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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