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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了这么老些故事，心中大概有了猜测。
“那红面猕猴的死跟这有关系吗？”
李洋赞同地看着我，说道：“我不知道，不过，我也是这么猜的。”
“那不能啊。”我转念一想不对劲，“这么说小陈现在还是个未成年？”
“哪跟哪啊你说的。”
李洋无语。
“这都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谁知道陈老板现在多大。”
“你刚刚不是才说祭祀中看到了红面猕猴的尸体吗？”我纳闷，“这尸体放到现在不都臭了？”
穷道士也笑了。
“都说了是精怪，怎么能跟常人一样。”
李洋也说:“那红面猕猴身上没有创伤，身体还是人的模样，一张猴脸，看起来就像睡着了一样，躺在祭坛上。陈老板身边的那些诅咒师也不知道是咋想的，那被他们奉为上仙的红面猕猴要被献祭了，他们居然没有动静。”
我心念一动。
“这场献祭是你亲眼瞧见的？”
李洋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说道：“的确如此，这是我在陈老板底下做事，唯一一场完整参与的祭祀。”
我想起这祭祀的正主碰巧就在我们旁边，我便冲关子申问道：“这事你有印象没。”
“嗯.......”
关子申又探出头，它看起来在回忆。
这是穷道士和李洋第一次直接和邪神交流，他俩看上去十分紧张，当然，或许有我感受不到的威压作祟，两个人本来是大爷般的放松姿势，现在一下子坐直了，翘着的二郎腿也放下来。
结果罐子神一下语出惊人。
“那场祭祀，不是给我准备的。”
“什么！？”
反应最大的是李洋，他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了。
“这不可能啊，我分明看见你.......您的罐子就在旁边，然后把那红面猕猴给吸收了！”
看不出来李洋对罐子神怕成这样，居然还要临时改了尊称。
“我的确在那儿。”罐子神平静地说道，“但是真正吸收红面猕猴的，不是我。”
我琢磨这罐子神应该没有什么骗人的理由，讲道理，我信任他说的话更多一些。毕竟李洋有前科，之前他还不是信小陈信得不要不要的，显然他对于诈骗这方面没有什么辨别能力，我倒是相信他不是有意要骗我们的，只是他自己得到的消息都不一定真。
“那、那会是谁？”李洋说话都变得磕巴。
猜吗，就要猜得大胆点。
在我看来现实可能比故事更离谱，便大胆猜测道：“会不会是.......小陈自己。”
“嘶——”
穷道士倒吸一口冷气，全球变暖有他一半的功劳。
“那小陈不要命啦？”穷道士嘴巴大得能塞下一颗苹果，“这么邪性的东西，他居然敢吸收？”
“会怎么样？”我问道。
李洋和穷道士对视一眼，李洋说道：
“他自己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死后入不了轮回。”
“很严重吗？”
我体会不到这是什么大事。
按照我的想法，不入轮回，当个鬼怪到处飘荡，听起来也不像是坏事。
李洋也不卖关子，对我解释道:“你现在还是人，没死，不知道鬼是个什么情况。对于鬼来说，入轮回境是最重要的一件事，他们可以不吃不喝不修炼，也不能不入轮回。”
这我就想不明白了，这些行为听起来都对小陈毫无益处，那他这么做是图啥呢？
“这对他有什么好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服务员打开门进来给我们送上了水果，是李洋刚刚加的餐。
那俊俏的小姑娘走到我身边，伸手摆放果盘，带上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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