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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要进宫拜见越后的时候,何昭君心中很是忐忑。虽说越后是个性情爽快、公道利落的性子,可拜见皇后和见未来的君姑还是不一样的。更何况,她从前与这宫中,并无甚来往。
因着要进宫,何昭君并没有同往常一样素面朝天,而是特意打扮了一番。一袭浅紫色的锦缎丝织裙,露出了莹润如玉的白皙脖颈,袖口绣着淡雅的兰花,纤细的腰肢,盈盈不堪一握。
文子端亲自去何府接的人,见到何昭君的一瞬间也有片刻的恍神,她以前从未这样打扮过。她本就生得极美,如今略施粉黛,明眸皓齿,眉目灼灼,摄人心魄。偏偏身姿纤弱,仿佛下一刻就要如仙子一般乘风而起,更惹人怜爱。
上了马车,文子端让何昭君坐在了他身侧,见她有些不安,温声安慰道,“我母妃虽然性子霸道些,但向来公道,不会无故寻人的错处。更何况你是我选定的新妇,定不会为难你的,你且放宽心。”
文子端的安慰用处不大,但他的说辞却让何昭君有些想笑,性子霸道,哪有这样形容自己母后的?
很快就到了长乐宫,下了马车,文子端不由分说地拉过了何昭君的手,众多宫人看着,何昭君有些羞赫,她几次想挣脱,却都不得法,只能由他牵着进了大殿。
越后坐在案台上,见两人进来,目光在两人握着的手上转了一圈,又收了回来。
两人见过礼,文子端也随着何昭君恭敬地立在一旁。
越后看文子端这样子,忍不住要揶揄两句,“子端,我与昭君说说话,你不去崇政殿议事,杵在这里做甚?”
被母后怼了,文子端也不见一丝不自在,“回母后,昭君不常进宫,怕失了礼数,儿臣还是在这里侯着吧!”
越后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不就是不放心自家新妇,想在这里陪着吗?只是这个样子看着就来气。
“你父皇和众大臣也在,政务要紧。我与昭君有话说,你不便听。”越妃干脆直接下逐客令,这么大个人杵在这里,看着就烦。
文子端也知道自己不便久留,况且公务要紧,于是转身叮嘱何昭君道,“你且在这里陪母后说说话,我稍后来接你。”
这才向越后行了礼,往崇政殿去了。
“昭君,坐吧,我这里无甚规矩,随意些便好。”
何昭君看着文子端离去,刚收回目光,就听见越后如是说道。
“是,谢娘娘。”
两人寒暄了几句,越后也不是那般婉转优柔之人,遂开门见山道,“婚期就在一月后,你的嫁衣嫁妆就由长乐宫准备,随我入内室量量尺寸吧。”
嫁衣嫁妆?何昭君才发觉,自己竟从未考虑过这些。是了,何家已无长辈,谁来替自己准备这些呢?面对越后的好意,她不能也不想拒绝。
长秋宫的宫人手脚伶俐,片刻便量好了。随后,两人一起去殿内喝茶。
越后对何昭君越发满意。虽说她也相信文子端的眼光,可自己亲眼所见还是更真切些。何昭君生得一副明媚娇俏之色,可却不显轻浮。恭敬有礼,进退有度,落落大方,看起来瘦弱纤细,眸光中却坚韧倔强。jj.br>
想起何家部曲和前阵子肃清戾帝余孽之事,越姮不禁对何昭君这几年掌管何家的事情愈发感兴趣了。她自己本就是不拘小节的人,更欣赏这种坚韧聪慧的女子。
提起何家部曲,何昭君明显更自如一些,给越后讲了些军中的事情,倒是投缘。
越姮命宫人带来些药膏,用赤色的小罐子装着,“听闻你前阵子受了伤,这些药膏对皮肤伤痕的修复效果极佳,小女娘还是不要留疤的好。”
何昭君谢恩接过,有股淡淡的药草味,但是不浓,只觉得有些熟悉。
“怎么了?”见状,越姮问道。
“回娘娘,没什么,只是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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