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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深夜了,教坊司中人已经没有那么多了,许行的手隐藏在衣袖之中,里面还有一把匕首,一同抵在了储修德后腰。
“哟,许公子,今天这么早就走了?”红姐见状有些诧异的说道,以往许行每天都要凌晨再走的。
“今天高兴,喝得有点多了,吐了一身,得尽快回去洗干净。”又遭事故,许行心急如焚,但是表现上看上去什么变化都没有。
“瞧你这话说的,姑娘的屋中有浴盆,命人打水洗净就可以了。”红姐有点调戏的意味说道,其意无非是鸳鸯戏水呗。
“不了不了,我头疼得难受,还是先走了。”说罢便起身向教坊司外走去。
出了教坊司,即便是繁华喧闹的南市此时也是一个人都没有。
三人终于松了一口气,但是储修德则更加紧张了,他眼睛一瞟,看到许行身后的两人,其中一人粉嫩白净,胸脯凸起,显然是个女子,再仔细看容貌,正是他心心念念的闵雅君。
“许行,你居然敢带出官妓?”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许行笑了笑,“你们带出去或者赎身的官妓还少吗?”
许行明白,闵雅君和其他官妓不一样,因为她是刚到教坊司的,还不能被赎身,那些被赎身的依然只能入贱籍,只能给别人当小妾。
“走吧,出城!”既然储修德已经知道了,那么新仇旧恨一起报了。
许行走的是东门,出了东门可以去水磨码头,然后坐船走水路,可以一路到青州。
“我警告你,不要出声,不然死路一条!”许行的匕首往前扎了扎,储修德感觉自己已经出血了。
储修德相信许行真的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只能点了点头。
“什么人?城门已经关闭了。”看守城门的城门尉对许行说道。
“吓了你的眼睛,你看看我们是谁?”项空羽直接站出来说道。
城门尉看到几人绣衣使的官服,立即一惊,虽然绣衣使的权力大不如从前,但是不是这些城门尉能够惹得起的。
“绣衣使出门办案,快点开门!”许行不耐烦的说道。
“是!”城门尉立即打开城门。
许行担心储修德出声求救,便死死钳住他,项空羽也是如此,还有背后的匕首,使得储修德冷汗直下,不敢动弹,几乎是被两人驾着出去的。
出了城,走了一段后,终于松开了储修德。
“好了,你们去水磨码头,哪里可以坐黑船,可以转水路,到青州!”许行松了一口气说道。
“恩公,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他日如果用得到我,尽管开口,上刀山下火海,绝不皱眉!”项空羽直接跪倒在地,许行看得出来,他现在对自己是绝对忠心的。
闵雅君同样如此。
许行扶起两人,从怀中取出一份书信交给了项空羽。
“这里面的东西,到了青州之后可以打开,有些事情可以帮我做。”许行对他们说道。
“好了,时候不早了,赶紧走吧,等到他们反应过来就来不及了。”
“那他怎么办?”项空羽看了一眼储修德说道。
许行也看了一眼储修德,他刚才被自己一指点在麻穴上,所以此时浑身无力地倒在地上,看到项空羽冷冽狠辣的眼神,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许行摩挲着下巴思考着,有了一个主意:“你不用管了,我来处理,你们赶紧走吧。”
“好!恩公保重!”项空羽听到许行这样说,也不再多说什么,拉着闵雅君便往水磨码头走去。
等到项空羽和闵雅君越走越远后,许行“铿锵”一声,拔出了腰间的虎牙刀,慢慢地走向储修德。
储修德顿时大惊,难不成许行真的有胆杀死一个正五品的大理寺官员?
“许行,帮助一个官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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