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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三人,虽然有闵雅君弹奏古琴缓和气氛,但还是有些尴尬。
许行就坐在那里,闭着眼睛,等待深夜的来临。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大概是外面莺莺燕燕的声音小了很多,许行终于猛然睁开了眼睛。
“是时候了,换上衣服,走!”许行遇到事情,语气也自然严肃认真起来。
“好!”闵雅君和项空羽对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也不由得神色凝重。
许行拿起桌上的酒壶走了出去,闵雅君换衣服他不适合在场。
许行喝了一口壶中的酒,教坊司中的酒很好,醇香柔美,毕竟来教坊司的大多数不是普通人,要么是富商要么是官吏,这酒但是却不烈,就连味道都很淡,大概是用三月的桃花酿成的,倒是挺有一番风味。
许行无奈,直接将壶中的酒直接倒洒在胸前,使得那酒味终于能够闻得到了。
很快,房门被打开了,闵雅君和项空羽两人走了出来,不得不说这两人穿上绣衣使得官服还真的挺像那么回事的。
闵雅君看起来非常的阴柔,与楚小蝶穿着绣衣使官服完全不同,楚小蝶是一种英姿飒爽的美,而项空羽穿上绣衣使的官服则是显得非常果敢勇决,加上脸上的伤疤,显得有些狠厉,倒像是多年的狠辣老捕头!
“好,扶着我,走!”许行继续说道,“千万不要慌张,就当做平常事来做就行了。”
“嗯!”项空羽点头,他在战场上历经多次生死,又从骁云军中逃回天启城,对于这样的事,自然能保持镇定冷静,许行担心的是闵雅君。
“哎哟,不行了,我的头好晕……”许行一秒钟戏精附体,立刻装出酩酊大醉的样子,那表演风格没有浮夸之色,恰到好处,放到现代绝对能秒杀一大堆小鲜肉,拿个金马奖不在话下。
闵雅君和项空羽也非常懂事地来扶着许行,三人就这样往闵雅君的院外走去。
“少他妈拦着我,我今天必须要见到她,我等了那么多天!”就在此时,院外传来一阵嚣张的大叫声。
“储大人,真的没有骗你,雅君姑娘今天还是陪许驸马,您还是不要进去了,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们担待不起!”教坊司的人正在劝阻。
“这声音?储大人,他娘的,是储修德!”许行心里骂娘,这个时候该怎么办呢?
“啪!”的一声,院门直接被粗暴地踹开了。
“他许行不就是运气好嘛,有什么好得意的,那个时候差点死在我手里,吓得他跪在地上求我放了他们一家。”储修德一手提着酒壶,醉醺醺地走了进来,身形摇晃,站立不稳,显然是醉得不轻。
“他妈的,来坏事了。”许行心里咒骂道,但很快平静了下来,对闵雅君和项空羽说道,“低下头,但也不要太刻意。”
“哟,这不是储寺丞吗?我什么时候给你跪地求饶了?我今天喝得有点多了,记不太清了,你帮我回忆回忆?”许行也装出醉醺醺的样子,眼神涣散迷离地对储修德说道。
储修德顿时觉得背后一凉,酒醒了不少,现在的许行可跟以前不一样了,他现在是驸马了,虽然说五品官职没有升,但是远比他尊贵得多。
也是因此储修德才觉得愤懑不已,今天喝得大醉,他早就看上闵雅君了,想要一亲芳泽,可是等了这么多天,都被许行霸占了,两人以前还有大仇,特别是许行伪造假的钦天令,居然也能死里逃生,再加上之前储修德抓许行全家当替罪羊,两人可以说已经是死仇了!
“在下醉了,不知道刚才说了什么……”储修德故意借醉酒找借口。
“那储寺丞,你和我打的赌还记得吧?你输了要向我磕头认错,这才过去一个月不到,难不成也忘了?”许行故意得意地大笑道。
储修德老脸憋得通红,让他给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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