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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扫墓的事情,慕暖一整天兴致都不太高,等沈殊初二喊她去扫墓的时候,她也表现出精神萎靡的状态。
雪下了一整天,外面又成了纯白的世界。
他们开着车赶到墓园的时候,这里还没有进行除雪。
很少会有人在今天过来拜祭亡者,整个墓园都找不到几个活人。
距离父母亡故已经有太多年,昔日的伤感早就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现在跪在墓前,慕暖一时半会儿都想不出该说些什么。
她看了看和自己一起跪下的沈殊,轻声说:“我现在过的还算不错,如果你们还没有投胎转世,那就安心的去吧。”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接下来也该越来越好的。”
毕竟林家已经不成风气,而慕家的旁系全是酒囊饭袋。
那些横压在她心头的重担,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减少了分量。
“嗯。”沈殊注视着墓碑上的照片,“我会照顾好她的,请二老放心。”
买来的东西尽数烧完,慕暖磕了四个头,随后起身,离开了他们的墓前。
她视线朝西方落去,纠结许久,还是说:“我还要去看一个人,你上车里等我吧。”
“还有谁……”话没问完,沈殊突然想起了程锦。
他神色复杂,想了许久才说:“他当初也帮了我些事情,我和你一起去看望他吧。”
慕暖再次陷入了沉默。
沈殊读懂她的意思,叹了口气:“知道了,我先回车上等你。”
“外面很冷,不要停留太久,免得生病。”
嘱咐过后,他转身离开了这里。
回到车上,沈殊坐在驾驶位上,忍不住点燃一支烟。
他好像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抽烟了,但今天总需要拿点什么消磨心底的不甘。
活人和死人无法放在一起比较,所以也说不上谁更重要。
他一次次告诫自己不要越界,该给她足够的自由。
但实际上,他自私、贪婪,迫切的想要将慕暖私占。.c
烟熏火燎的环境有些呛人,肺部充斥着对他来说已经略显陌生的烟味。
痛苦使人清醒,却又会让人麻木。
沈殊盯着手背上被烟头烫出的伤,皱了下眉,才说:“这样就很好。”
希望他能克制住自己,别打破了此刻的平静。
“自由?”
他在车载烟灰缸里碾灭了烟头,向后靠去,疲惫的闭上了眼。
慕暖的腰很细,是他最爱把玩的地方。
但大多时候,他会避开她的手腕。
以免自己一时兴起,真的把人锁住。
每一次亲近慕暖的时候,他心底都会生出各种阴暗不敢见光的心思。
他不是什么宽厚温和的纯良人,他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沈殊觉得自己像是突然养了个很名贵的花,怕施肥烧死,怕浇水涝死,怕突然有鸟飞进花园啄死它,也怕它被风吹死。
当然,最害怕的还是他主动掐断花梗,把她***花瓶里,方便时刻欣赏。
他做得出那种事情。
手背上的伤已经不疼,他再次点燃一支烟,陷入了新的痛苦中。
慕暖跪在程锦墓碑前,什么话都没有说。
实际上,这是她第一次来到程锦墓前。
之前每一次她都是花钱请工作人员去仔细给程锦扫次墓,却远远观望,不敢上前一步。
或许是觉得自己已经脏了,或许也认同他父母的话,认为是自己害死了他。
她在墓前看着上面的照片陷入沉思,过了很久很久,才开口说:“当初出车祸的司机应该快出狱了。”
“我会查清楚这件事情,至少让真正的凶手伏诛。”
说完,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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